错别字太多,一会儿我再改改啊,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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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她什么也没有说,可她分明看见了那眼睛里写满的两个字。
临走入营帐那一瞬,她还回头看了夏初七一眼。
阿纳日在大哭,可“棍叽”姑娘还是被王经历拉了下去。
“棍叽……棍叽……”
想到今日小布无辜挨的鞭子,夏初七知道与这些人没有办法讲道理。可如今她人在青州,赵樽在蓟州。他远水救不了近火。按说她不该管这样的闲事,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落入了夏衍的手里。
“再多一句,军棍伺候……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王经历,这事要是大将军王知道……”
“去去去,你个小崽儿。不该管的事不要管,远点!”
赵樽有没有颁布过这道军令,夏初七其实完全不知道。这话她只是随便猜着说的。在后世的时候,任何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出征之前,最高统帅应该都会有这样的要求。果然,听了她的话,那王经历面色一变,随即又挥了挥手。
夏初七心里微微一痛,又是拱着手嘿嘿一笑,展开眉头“讨好”的说,“王经历,小人是丁字旗的小齐。小人好像听说,大将军王不是下了军令吗?不能随便强奸妇女。”
那是一种人性的本能。
夏初七敷衍着,却见那个“棍叽”也看了过来。那是一个聪慧的蒙族女子,也许是凭着女人的敏感,她或许看出来了夏初七与他们的不一样,她大眼睛盯着她,目光里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求来,就像一只等待被宰的小动物,对生存的急切渴盼。
“没有没有,小的哪敢!”
王经历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显然没有把她放在眼睛里,重重哼一声儿,自以为了解地回答她,“还不快回去睡觉,没见过漂亮女人啊?看着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夏初七心里暗了句“败类”,嘴上却是挂着笑,“王经历,小人上茅房,嘿嘿,迷了路……”
“你是干什么的?大晚上的不睡觉,想挨军棍吗?”
王经历正想把“棍叽”拉入帐篷,闻声转过头来。
“王经历——”
夏初七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棍叽”这个发音在蒙语里,是“公主”的意思。但是她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后世的军人,虽然之前有这样的预料,但却无法真正地想象出来在战争里,会这样牺牲女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前跑了几步。
王经历被她骂笑了,不想再与几个北狄女人客气,一把拽了那个“棍叽”姑娘在手里,然后不耐烦地转头吩咐兵士们把另外的几个姑娘看好。大概意思是说,这几个娘们儿长得都还不错,不要让人碰了,等到了蓟州,都给将军们送过去。
“畜生!”
“棍叽……”阿纳日喊了一个类似的“棍叽”的发音,满脸惊恐的使劲儿摇着头,另外几个姑娘也在大呼小叫“棍叽”。可“棍叽”姑娘却没再有看她们,只是恨恨地瞪着王经历。
“不要为难她们,我跟你走。”
一声清冽的喊声之后,那“白狐裘”阻止了那个跪地求情的小丫头,扒开众人走了出来,又对边上几个姑娘说了几句什么,这才高昂着下巴,不屑一顾地看着王经历,用生涩却又清晰的汉话说。
“阿纳日……”
那姑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狐裘,着装与其余几个姑娘有些不一样。可王经历话一说完,另外几个姑娘就生拉活拽地挣扎着,把王经历指着的姑娘围了起来,嘴里低低的喊着夏初七听不明白的蒙族话,看她们肢体动作表现的意思,她们是想要护着那个姑娘,请求他们放过她。很明显,那个穿白狐裘的女子,应该是那些姑娘的主子。
“这个就不错嘛……”那兵士的话音刚落,王经历就看见了里面的一个女子,目光倏地亮了一下,手抬了起来,指向她,“就她了。”
“是,王经历。”
“挑一个长得好看的,送到指挥佥事的营帐里去。”
一个兵士进了营房,再回来时,他的身边儿,跟着夏衍的经历官。
兵士们吆喝着,那几个姑娘被拖了下来。
“下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