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爸爸,你很棒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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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美人未醒估计还要睡很长一段时间,敖烨带着他上了出租车,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周飞。
周飞伤的很,他刚才从医院出来,头上被绑成兔子,每走一步都感觉被太子爷打断的肋骨在戳自己的肺管子。
周飞看着敖烨胳膊上架的人,问道:“谁啊?”
敖烨:“你妈。”
周飞差点跳起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他爸爸结婚了,他竟然不知道。
敖烨把人往屋里送,“还没结呢。”
周飞松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认识的?”
敖烨说:“昨晚。”
“我去,一见钟情啊。”周飞一脸淫-荡:“烨哥,你一夜不归,不会是和我嫂子做羞羞的事了吧。”
他到是想。。。敖烨横他一眼。
周飞不敢再贫,听爸爸说他妈受了伤,衣服上全是血,便立刻给王小蕊打电话,让王小蕊带些早餐,还有衣服过来。
敖烨赞他:“你小子懂事。”
舔狗周飞飞骄傲道:“必须的。”
王小蕊来的时候,周飞侍候敖烨吃早饭,让王小蕊去给“大嫂”擦身体换衣服。
王小蕊搂着两套衣服一件睡衣,有些惴惴。虽然太子爷长的帅,但想起周飞昨天被他打的那么惨,小姑娘就有些怕他。
敖烨啃着包子,说:“去吧,咱们大男人粗手粗脚,不方便。”
见周飞点头,王小蕊便抱着衣服进去了。
很快,又跑了出来,脸蛋红的能滴血。
如果把活人飘落在外的生魂比喻成一只小猫咪,那么拥有两个身份证的人,他们的生魂就是两只小猫咪。
拥有一样的长相性情,却拥有两个不同的名字和身份证。
说是一个人,错。
两个人,也是错。
作为天津扛把子“中山观”的元老,刘道长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此时却也傻了眼。
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招魂的办法肯定行不通,试过了。
刘道长看着黑白无常,心想这两位一身古衣,一看就是活了很多年的阴差,如果水晶宫烨总请他们出手……
并不需要黑白无常出手,太子爷正在抄老太太的身份证。
两张身份证信息,写在一张白纸上,印上他的指纹,然后两相对折,将老太太的两个名字和证件号互相折贴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刘道长仿佛看到纸上闪过一抹金光,两份信息似乎活了过来,向失散的亲人相见,紧紧相拥。
捏着纸,敖烨本来是想掏打火机的,眼角瞟见徐大娘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本着照顾信众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太子爷收起点烟的打火机。
太子爷:“……要不你拿盏油灯来?”
徐大娘重重的“哎”了一声,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跑去拿油灯的背影利索如奥运会长跑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