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看于大夫收了手,有些紧张的问,“我夫郎怎么样?”
于大夫没有回答,而是让人换只手,又仔细询问了一遍情况,最后还看了看舌苔。
陆恒看于大夫问得如此细致,有些紧张的看着一脸淡定的夫郎。
于大夫把完脉,开始研墨,“上一次同房可是昨日?”
陆恒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都能看出来,愣了一下才点头,“是。”
于大夫,“倦怠乏力,气短懒言。”
陆恒疑惑,“所以我夫郎这是犯春困?”
于大夫没好气的瞪了陆恒一眼,把写好的方子给陆恒,“你夫郎这是被你折腾狠了,年轻人节制些。”
白陶带着虎子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这句话,赶紧捂着虎子的耳朵,带着人逃离现场。
虎子还想回头看,“我阿父和阿爹是有人生病了吗?”
白陶拒绝回答,“你一会儿自己去问。”
而房间里的陆恒看着手里的方子,上只有寥寥几味补气血的药,尴尬的红了脸,“谢谢于大夫。”
于大夫背着手出门,“你们等着,我去抓药。”
陆恒一出门就被自家夫郎瞪了一眼,他赶紧讨好,“司卿,我错了,你今日没说腰酸腿软,我就没往这处想。”
顾司卿被自家夫君气笑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昨晚虽然不知节制,但还挺温柔,没把我弄得腰酸背疼?”
陆恒自知理亏,“我这不是太喜欢和你亲近了嘛,以后不敢了。”
这话顾司卿可听多了,“你前夜也是这般说的。”
陆恒,“。。。。。。”完了,夫郎开始翻旧账了。
屋檐下,白陶抱着虎子,半个身子靠在裴铮肩膀上,开始思索。
按照铮哥的性格来说,他们应该是成亲那日开荤,可从互帮互助的情况看,铮哥尺寸有些逆天,自己不会直接死在床上吧?
而且不用想都知道铮哥没有任何经验,肯定连怎么弄都不知道。
他要不要提前买些专业书籍让铮哥学习学习?不然到时候这美妙的事儿放在两人身上,指不定会变成血淋淋的凶案现场。
看于大夫刚才那个样子,应该对这些也很了解,自己要不要提前找他开些药?
而且哥儿为什么能生孩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体构造,双性人?
虎子看见阿父阿爹出来,一溜烟的小跑过去,语气有些着急,“你们是病了吗?”
顾司卿看了一眼陆恒,表示让他自己跟孩子解释。
真实情况哪能跟孩子讲,陆恒只好瞎说,“没有,我最近老想睡觉,所以问了问于大夫,说是春困,过了这阵就好。”
虎子恍然大悟,“所以我早上念书起不来,也是因为春困!”
陆恒哭笑不得,“那你是属于一年四季都困。”
看着说自己春困的虎子,白陶想起裴铮昨日做的计划,“早上让虎子练半个时辰再去学堂,会不会犯困。”
学堂辰时中就开始上课,相当于早上8点,起床洗漱吃饭,再加练武的一小时,虎子最晚也要六点半起床。
中午学堂放学,回家吃完午饭还要接着练,直到下午5点左右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