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心里……”
“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了,好好跟着邵将军,夫荣妻才能贵,明白吗?”
“是,母亲!”
“你呀,就要像刚才那样子,把家理起来。”
“知道了,母亲。”
凌母高兴的说:“听说邵将军和廖将军合力,已经打到翼州府武县了,正在逼你表哥交大印呢,等大印交了,皇帝就会办夏家,到时你就夫荣妻贵了,可以好好出口气了。”
凌如雅说道:“到时,我就问问表哥,为何不肯娶我。”
“问他干什么,到时你可以好好羞辱他一顿,没有他,你的日子照样好过。”
凌如雅没精神的脸色似乎好了些。
翼州府武县,一场战事刚结束,夏臻回到自己的营内,仗打了快一个月了,他面色却并不显憔悴,揭开帘子后,顺手就把战袍脱挂在衣架上,晓文都没来得及接手。
“大将军,让小的伺候你。”
“你去叫庄先生。”
“是,将军。”晓文快速出去,不一会儿,庄颢到了。
“将军,你找我?”
“京城那边情况怎么样?”
“回将军,新帝后宫斗得很厉害,而且,南方赵王已经扫了吴越之地,估计要称王了。”
夏臻点点头,“那明天依然打拖延战。”
“是,小将军,属下明白了。”
“给田先生去信,让他抓紧收粮。”
“好的,属下马上去办。”
不知不觉一年当中最热的七月过去了,稻田里的秧苗已经蹿得半人高了,说好个把月会回来的人并没有回来,不仅如此,曾经的财狼将军打仗以‘狠、准、快’著称,现在打起仗来却拖拖沓沓,竟经常与对手打平手,让听到的人们感到不解。
被关了三个月的麻二老爷悄悄的回到了家中,混到这般模样他已经没脸见人了,回到家就闷坐在房间里。
麻二夫人请了跳大神婆子给他去晦气,“你倒是出来跳跳火盆,撒撒艾水啊!”她的口气与其说不耐烦,不如说对男人恨铁不成钢后的蔑视。
麻二老爷抬起阴沉的脸看了眼老妻,问:“除了房子,几个小铺子没卖吧!”
“那敢卖,家里的开销都指着它们呢。”
“嗯。”
“别说这些了,赶紧出来。”
麻二老爷拖着一般脏兮兮的衣服出了房间,配合老妻跳火盆、撒艾水,又喝了滴了狗血的水,一口气咕尽,甩了碗就朝房间走,边走边叫,“赶紧给我沐浴。”
麻二夫人气得想叫两声,有外人在,不好意思,掏出铜子给了神婆。
神婆得了钱高兴的走了,却在门角被一个小媳妇拉住了,“娘子也想去晦气?”
“不,我想去霉运。”
“去霉运?”
“对,老婆子,你有什么好办法?”
神婆双眼盯着麻蒹儿一动不动。
“只要有用,钱我有的是。”
听到钱,老婆子双眼一亮,“当然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