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他们。”沈元山气得握紧拳头,看向低头沉思的季温禾,“嫂子,就是他们。”
“我被他们打了后他们就跑了,等我从麻袋里出来,很多手绳被他们拿走,我很确定找得很仔细,没有遗漏在那里的。”
张家村只卖过两条,前一天晚上被打,第二天多出好几个人手上戴着手绳。
“嗯,百分之九十九是他们,等你大哥回来,抓住他们问问,确定了之后,让你大哥给你们报仇。”
得让他们亲口承认,不说实话就打,承认了之后往死里打。
季温禾对着赵安国道谢:“安国,麻烦你了。”
“嫂子别客气,元山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说我也会帮忙的。”
他站起身。
“嫂子,元山,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嗯,安国,谢谢你。”
“咱们之间说什么谢。”
两人相视一笑。
送走赵安国,季温禾来到厨房:“文山,你大哥进深山一般都是几天。”
“两三天,最久的一次是三天,嫂子别担心,大哥很厉害的。”
他大哥不经常进深山,因为里面太危险了。
晚上吃完饭,等两兄弟都洗漱好之后,季温禾才倒水泡脚。
以前水都是沈榕山给她兑好,端去,倒掉,她已经习惯了。
如今自己一个人,倒是有些怀念他在家的时候。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以后自己可不能什么事都让他来,太依赖一个人,不好。
一大早,季温禾在厨房烧好饭,到院子里洗手时,听到屋内传来‘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地叫声。
是沈文山在给沈元山擦跌打酒,要把淤青给揉开。
“元山,文山,你们好了吗?能吃饭了。”
“哎,马上好。”沈文山回。
屋内。
“好了,穿好衣服,自己下床吃饭。”
沈元山龇牙咧嘴地拿起衣服穿上:“真疼啊。”
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打过,身上没一块好地。
季温禾看到他出来:“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我正要把饭端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