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山担忧地问:“你今天看到他了,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远远看到的,他躲着我走。”
“那就好,外出别一个人,叫上兰婶。”
他不放心,打算吃完饭去打听打听。
饭后,沈榕山借口去陷阱边瞧瞧,去了沈大冬家。
屋内静悄悄的的,亮着油灯。
“冬叔,是我,榕山,你在家不。”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声音:“在,在呢。”
沈大冬见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榕山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我家,有事吗?”
“没啥事,我刚才从山上下来,看见叔家里亮着油灯,以为叔您的老毛病犯了,来瞧瞧。”
“没事,我好多了,你有心了,回吧。”
“没事就好,我回家了冬叔。”
沈榕山故意的,让沈虎彪晓得自己知道他回来了,莫在打他家人的主意。
等人离开很远后,沈大冬转身进屋,一进去,就听沈虎彪说。
“爹,他知道我回来了,故意来找你,其实是想威胁我。”
“你心里有数就行,要是没干那些坏事,人家会上门来威胁你吗?难道你还想找他们家的麻烦?”
望着他爹冷下的脸,立即摇头:“我可打不过他,如今我赚了钱,是有钱人了。”
有钱自是高人一等,他才不和庄稼汉一般见识。
沈虎彪上前扶着他,慢慢走到床边坐下:“爹,儿子赚钱了,日后您不用辛苦种地了,等着享福吧。”
说完,他哼着小调,乐颠颠地回了自己屋,独留下沈大冬唉声叹气,一脸忧愁和害怕。
季温禾听到开门声,迅速坐起身:“沈大哥?”
“是我。”沈榕山掩好门,“怎么还没睡。”
“等你呢,怎么大晚上去看,明天在去呗。”
“下过雨,没准会有蠢的,脚滑掉进去。”
正要脱下衣衫,外间传来沈元山的声音:“大哥,你睡了吗?”
“没。”他又穿好衣服,去了隔壁的屋内。
三兄弟,两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
“你们叫我过来什么事?”
沈文山开口:“大哥,我心慌慌的,从听到沈虎彪回来时,一直到现在,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