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每天都吃这种果子,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覆盆子。”
季温禾吃着果子,不解地问:“那为什么叫覆盆子,没懂。”
沈榕山抬眸望了她一眼:“等你吃完我再说。”
“没事,你说吧。”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有什么经受不住的。
他说:“吃了山莓后,不用常常起夜,用不到尿盆,就把尿盆翻覆过去,扔在一边不用了,所以叫覆盆子。”
“我也是听酒铺的老板说得,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估摸着是瞎编的,你别当真,该吃吃。”
季温禾吃完手中的便不再吃了,剩下的留给两双胞胎。
指着旁边的辣子:“切小一点,一会儿分两下,拌木耳丝,再炒个腌肉。”
“好。”沈榕山切好辣子,木耳丝放进锅里煮熟,捞出过凉水。
“过凉水能保持木耳口感清脆,咱家的香料有点少,要是齐全,拌出来会更好吃。”
她看了眼灶底,把树枝往外抽了抽,火势立马变小。
“温禾,接下来怎么做,辣子放进去?”
木耳丝放到了大碗里。
“辣子放另一个碗里,苋菜也倒进去,你用木勺舀三勺醋进去,两勺酱油,再放一点点盐,不要放多了,不然会咸。”
季温禾把锅里的热水舀出来,弄了一小块猪油进去:“沈大哥,弄好了吗?”
“好了。”
“你把碗端过来,把热油浇上去。”
沈榕山照做,热油浇上去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拌一拌,淋在木耳丝上再拌一拌,过一个时辰入味了会更好吃。”
木耳丝拌好后,她尝了一口,酸酸辣辣脆脆的,没有配料齐全是好吃,但也不差。
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
他肯定地点头:“嗯,好吃,有蒜末味道会更好。”
季温禾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说道:“你也是会吃的人啊,我以前做喜欢放蒜末,这个味道差了点,不过也好吃。”
沈榕山将拌好的木耳丝放进橱柜里,着手炒菜:“改天我去山上留意,有山蒜挖下来移栽。”
“还有野葱,辣子要是看到的话,也都挖下来。”
他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