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她由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迎合。
她就像是放弃挣扎的鱼,被慕以辰的刀一片又一片刮下鱼鳞,然后剥皮,剔骨,最后切下一片片鲜嫩的肉摆上了餐桌。
就在身体最疼的那一刻,她居然没有喊疼,被牙齿咬得泛白的嘴唇溢出的居然是浅浅的呻、吟。
这就像是一场尊严和**的对抗,最后,陆相思失败了,落到满身泥泞,丢掉了尊严。
头顶,比平时还要灼热的热水喷洒了下来,陆相思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冲刷着。
最后,头发湿了,身体也湿了,地砖上的水渍上飘着浅浅粉红色的浑浊。
陆相思见了,起身,发狠似得搓着自己的皮肤,想要把自己的身子剥掉一层皮。
身上是他的气味,她洗不掉,怎么搓也搓不掉,最后,皮肤被烫红了,身上一道道被尖锐指甲抓破的红痕也依旧没有掩盖住那一片片绽放的梅花。
陆相思哭了,她丢了自己,把自己给了那个最不该得到她的人,她该怎么办?
好绝望啊
房间暗沉的可怕,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挡去了室外的光线,就连雨声,也毫不客气地被阻隔在外。
经历了一场情事,慕以辰自是也精疲力尽,但身下的女人滋味太美好,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体验着新鲜的滋味。
他自认为不是贪嘴的男人,可是遇上她,他变了,变得贪欲和贪心,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液,合进自己的血肉。
这个夜晚,他就像是进了战场的男人,持着戈矛,一次又一次侵略着陆相思的领地。
战场很大,从牀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变换到了阳台,这个房间每一处都洒下了两人灼热的汗水。
大概对于他来说,陆相思就像是一根皮筋,紧紧地捆绑着他的身体,让他不断冲破自己的生理极限,最后,陆相思像只猫儿一样躲在他的怀里,多乖啊,他看着她静静地合上双眼,身上满是自己的印记,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自豪。
两人回到牀塌已经是凌晨三点,在背部接触到牀塌的那刻,慕以辰竟又像个没吃饱的饿汉,看着身下的美食,意犹未尽的开始掠夺。
最后,他托起了她的腰,无视她的无助和呢喃,两人沉了下去。
窗外,雨劈打着窗户,男人拧起了眉心,整个人陷入了一个美好的幻境。
他探索着荆棘,踏进了美丽的秘密花园,他开始不断劳作,身下的人儿满身泥泞,粉白的樱唇不断张合,就像是鼓舞士气的军歌,给予男人开拓下去的动力,于是他开始重复着一句又一句不断的对话。
“你叫我什么?”
“不,不知道。“
他用力,她惊呼。
“叫我什么”他声音粗噶。
“姐,姐夫”她哭泣,她无力。
最后他发狠一撞,“我是你的男人,你叫我什么?”
“啊——以辰,以辰。”
这是一场磨难,陆相思在这场磨难中叫的声音粗哑。
最后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一遍又一遍让她重复。
“以辰。”
“以辰”
“以辰”
“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