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阎埠贵厉喝一声,叫住了阎解成,冷声道:
“你过去干嘛?你过去不是坏事吗?”
“坏事?坏什么事?我去曹国东家里看看媳妇,怎么就成坏事了?”阎解成很是委屈。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中午十二点了好吗?
你在饭点跑别人家里去想干嘛?
你让曹国东怎么想?
于莉帮他做事,留在哪里吃饭理所应当,你去叫个什么事?
你让曹国东怎么看咱们?”阎埠贵厉声呵斥。
看着眼前这个不懂人情世故、又不精于算计的儿子,阎埠贵很是失望了。
“你知道这次事情的重要性吗?
你知道昨晚我跟你爸说了多久,才说服于莉的吗?
只要曹国东答应将鱼卖到食堂,凭你爸的垂钓技术,一个寒假可以赚到两个月的工资。”三大娘在一旁帮腔,指责起阎解成来。
“这跟我去找媳妇有什么关系?”阎解成有点懵。
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这是卖鱼去食堂,又不是卖老婆。
找自已媳妇怎么就跟卖鱼挂上钩了呢?
三大娘恨铁不成钢,道:“你说有什么关系?咱们这不是有求曹国东?
平时你不去找于莉,今天见于莉在他那多待一会儿,你就跑过去找,你让人家曹国东心里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老公找老婆,天经地义啊!”阎解成更懵。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阎埠贵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我阎埠贵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榆木疙瘩?”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找于莉去了。”阎埠贵烦躁的说道。
“行,你要去我也不拦着。
但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搅黄了卖鱼的单子,这个代价你得赔。”阎埠贵指着阎解成的背影,怒喝道。
“爸,您说啥胡话呢?曹国东帮不帮您把鱼卖到工厂去,是他的事,不帮忙怎么反倒成我的锅了?”阎解成愕然,转过身来满脸不解。
“你不去,自然跟你无关,你去了,那就跟你有关了。”阎埠贵冷哼一声。
阎解成:“。。。。。。。。”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
心中那股不安感突然消失。
顺势借坡下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佯装生气模样。
三大娘坐过去安慰道:“儿啊!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平时于莉在曹国东家里多待一会儿,也不见你这样啊?
今天反倒是吃起了一个‘太监’的醋?
告诉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要不。。。。。。妈带你去看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