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张时礼望向他的眼神不对劲。
张时礼深深看了眼江醉,眸子里带着伤感,小声问道:“江大哥,你。。。你当真要娶杭淮景?”
“不是。”江醉睨了张时礼一眼,冷漠道:“是入赘。”
“你!”张时礼瞳孔一缩,惊讶道:“江大哥,你怎么能入赘呢?”
张时礼心一急,没有顾忌到自己目前的身份,脱口而出道:“入赘乃为人不齿,你。。。”
还没等张时礼说完,江醉一个冷眼射向对方,使得张时礼不由自主闭嘴。
江醉淡淡道:“石夫郎,别人的事,少管。”
说完,江醉大步离开。
然而,张时礼看着江醉潇洒淡然的背影,拿着食盒的手不断攥紧,嘴角紧抿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眼里全是对江醉的恨意。
杭淮景一连几天,每天都会偷摸溜出来找江醉,而在江醉放假的倒数最后一天,杭淮景被杭父当场抓住。
当时,杭淮景正要从后门趁机偷溜,正巧对面遇到杭父,杭父见到杭淮景的行为,脸瞬间一黑,直接开口问道:“去哪?”
杭淮景脸上带着尬笑,摸了摸鼻子,眼神不敢正视杭父,小声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干什么。。。就。。。就溜达。。。没错,府内有些无聊,溜达溜达,锻炼身体。”
顿了顿又道:“那。。。爹若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杭淮景欲要转身,却被杭父叫停,“站住。”
听到杭父浑厚的声音,杭淮景一整个人猛地紧绷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心虚,道:“爹。。。爹还有事?”
“杭淮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回你自己院里好好待着,倘若让我再发现一次。。。”
杭父虽没有说有什么惩罚,但脸上的‘杀气’让杭淮景有些害怕。
“爹,我没干什么,我真没干什么,你若不是不相信,那你就找人看着我。”
“行了,别贫。”
杭淮景没能溜出去,只能让元乐帮忙给江醉捎话。
江醉在书院门口等了许久,始终不见杭淮景的身影,有些着急。
直至快到了上课的点,元乐才带着食盒迟迟赶到,喘着气道:“江少爷,我家公子有事来不了了,还请见谅。
对了,这是今天的饭菜。”
元乐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盒递给江醉。
江醉顺手接过,并问道:“你家公子可是发生了何事?”
“无。。。无事。。。”元乐有些心虚道。
而江醉听出了元乐话中的不同寻常,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元乐见江醉有些凶,思考了许久,将杭淮景偷溜出来,被杭父抓包的事告诉了江醉。
“也。。。也就是说,景儿这几天一直都是偷溜出来的?”江醉疑惑道。
元乐点了点头,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