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正厅。
萧阎坐在主位,九恒奉了茶,可唯独萧晋那个位置上什么都没有。
就连原本特意给叶晚秋放的马蹄糕,都被撤走了。
更别提茶水了。
一身深蓝色云锦长袍的萧晋,就那么干巴巴的坐在那里。
虽然恼了,但面上却表现的很是沉静。
只是眼底泛着阴鸷,手中还握着一把折扇。
“来皇兄这里,我竟连一盏茶都不配吗?”
“皇兄如此行事,父皇母后可知?”
萧晋的话并没有引来萧阎的注意。
萧阎根本不搭理他。
只是坐在那里,望着厅外,在等着想见的人。
手边桌上的马蹄糕,还是他刚买回来的,听说今日的马蹄糕做的不一样。
是掌柜的加入了别的食材,一起烹制,就想着给晚晚买一些回来。
她爱吃,他便乐意宠着。
见萧阎的目光始终在外,萧晋心下了然。
“说起来,真是惭愧,这么久都未曾见过这位嫂嫂,想来定是什么绝色,才让皇兄这般护着吧?”
萧阎还是没搭理他。
他望了眼萧阎,勾唇一笑,极为嘲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未来的皇家儿媳,未来的太子妃,皇兄怎么没劝着点父皇,让他老人家放了镇北侯府。”
“毕竟皇兄你不是父皇最器重的儿子吗?你开口了,父皇自然是会答应的呢,就算违背了律法又如何,左不过是皇兄一句话的事。”
“还是说,皇兄不愿意?”
“说来也是奇怪,这叶家一向是平安无事,怎么就突然遭此横祸,要说这背后没有个推手,本王都觉得说不过去。”
“皇兄觉得呢?”
萧阎转头,眼底透着的是刺骨的寒意,直逼萧晋。
九恒在一旁看着,心底腹诽道:闲着没事做了吧,好端端的跑来给自己添堵。
你看看主子都不带搭理你的,还在那自言自语呢。
“九恒,府门前的守卫给孤抓起来砍了,办事不力,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真当孤的太子府是什么来去自如的地方吗?”
九恒闻言,立刻便出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