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更新晚了,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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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陆峰喝醉了,陆振海同样喝醉了,两人其实都能够用内气把酒水给逼出来,但是他们都没有这么做,有时候在幸福的天堂里,享受着醉酒的感觉,也是活着的一种乐趣。
如果在平时,看到丈夫和儿子一杯一杯的喝着白酒,陈萍早就大声怒斥了,可是这一晚,她虽然嘴上说着让他们父子少喝点,但是却伸手亲自给他们把酒倒上。
深夜一点钟,陈萍看着醉倒的丈夫和儿子,满足的笑容里,蠕动着嘴唇喃喃自语道:“如果今天有儿媳妇在场就更完美了!再过几年,小孙子小孙女在身边跑来跑去嬉闹着,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死,我也满足了!”
大年初一,是小山村最为热闹的一年,每家每户的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会走出家门,成群结队给村子里的老人长辈磕头拜年。
陆峰和父亲陆振海,虽然昨天夜里就喝个酩酊大醉,但是早上六点钟,就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醒来,而此时,陈萍却早已经烧好一锅热水,把昨天包好的饺子端到厨房,看着丈夫和儿子相继走出房间,陈萍笑道:“儿子,赶紧的刷牙洗脸,马上饺子就要下锅了,你把鞭炮准备好,等会放一盘鞭炮。”
陆峰痛快的答应一声,再次钻进屋里拿洗漱用具。
年年有余,岁岁平安。
整整一上午溜达着拜年,直到中午吃了午饭,陆峰才松了口气。
昨天晚上,他给师父打过电话拜年后,又给一些对自己很好的长辈打了电话拜年,比如漠北针王莫开,比如王语梦的爷爷王老爷子,还有呼和浩特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贾明春等等,一直到最后,他才给王语梦在电话里亲亲我我了好久。
当然了,同样被莫桑桑打了电话,知道莫桑桑在自己离开的这两个月,可是赚了不少银子。
“小峰,下午你有什么事情吗?”一边收拾着碗筷,陈萍一边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陆峰笑道:“没啊!我准备到山上溜达一圈呢!这两天都没有怎么活动,身子骨感觉都要生锈了!妈你有什么事情吗?”
陈萍笑道:“我没啥事,就是想给你说说明天去你姥姥家的事情,你应该有时间吧?”
陆峰犹豫了一下,才默默点了点头。
其实他挺不愿意去姥姥家的,不,准确来说是不愿意去二舅家里。
陆峰有两个舅,大舅和大舅妈在常年在外地打工,有时候过年也不回来一趟,只是每年都固定的给姥姥老爷寄钱回来。而二舅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没主心骨,更是气管炎,他那个老婆是有了名的事多妹,吝啬抠门,而且总想着占便宜。
当初陆峰考上大学,他父母到处借钱给陆峰凑学费,甚至在外地的大舅听说陆峰考上了好大学,都给寄回来两千块,可是二舅二舅妈,在陆峰母亲陈萍张口下,愣是没有借出来一分钱。
当然了,这还不是陆峰不想去的主要理由,陆峰之所以不想去,完全是因为二舅妈那张嘴,简直锋利的像个刀子,有事没事闲聊中,都能狠狠的刺你几下。
想到二舅妈那说三道四,背地里捣鼓人的丑陋嘴脸,陆峰心中有些郁闷,伸手从兜里掏出一颗烟,正要点燃抽两口,却突然发现,自己自从回到家里以来,以前戒掉的烟瘾,好像又一点点的恢复了啊!
不行,这个坏习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陆峰心中打定主意要戒烟,随即伸手把一包香烟丢在桌子上,快步离开家门。
自从跟随着父亲练习《幻相生》的武学招式,陆峰几乎每天都会到深山之中来,不过,那都是在深夜时分才会来到这里,而今天,他一个人踏着白茫茫的雪地,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沿着蜿蜒的盲肠小道,朝着深山里奔去。
都说山路十八弯,这一点都不假,经过半个小时的深入,陆峰终于赶到平时练习《幻相生》招式的地方。
由于一路上,他并没有使用内气,仅仅是靠着自身体魄跑到这里,所以站在空地上后,他身上已经是热腾腾的!
身形稳如泰山,内气接天通地。
虽然凛冽刺骨的寒风,吹得让人感觉如同刀割般难受,但是浑身热气腾腾的陆峰,还是豪气的把上衣脱掉,任由寒风侵蚀,在一大片空地上,开始练习《无相生》的武学招式。
精妙的招式,玄奥充满诡异,千变万化不离其宗,时而腾空而起,时而踏雪纷飞,最后感受着体内澎湃内气的波涛汹涌的涌动,他更是从这个山头飞跃奔腾到另一个山头,练到兴奋之处,他还会忍不住仰天长啸,甚至在这深山老林中,还引起了无数声恶狼猛虎的相互呼应。
汗水如同汇聚的小溪,顺着脊梁流下,就如同刚刚蒸了桑拿一般,冒着热烟。
一百零八式打完,陆峰对于《幻相生》的理解再进一步,心中那股畅快淋漓的感觉,让他充满喜悦。站在山头俯览眼前的山野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