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换不了?”
“一走路就疼。”
陈既停顿一下:“赖谁?”
“你不是想赖我吧?我让你起反应的?”
陈既看着她。
“好,就算是我,但半路上买套的是你吧?”琮玉手指在他喉结划拉:“怎么会有人连狗都利用?爆破真可怜。”
陈既不跟她扯,语速很慢,表明他的态度:“回房把衣服换了。”
“我说我动不……”
琮玉还没说完,陈既把她打横抱起来,抱到床上。
琮玉当即起身,还没起来就被摁住了。
陈既用他习惯的姿势——单手攥住她两个手腕,警告她:“甘西到西塔坡要开两天车,你要不想这两天都好不了,就老实一点。”
“怎么?又想要了?”琮玉顺口调戏,没想他答,说完就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塔坡?”
陈既没答。
琮玉反应过来似的点点头,很随意:“也对,既哥什么不知道。”
陈既要起身,琮玉拉住他衣襟,贴近他耳朵,鼻息扫动耳垂,轻轻地问:“昨晚都那样久了,既哥不会还能行吧?”
陈既不答她的问题,眼也看向别处。
动作像心虚,神情不是。
他本事之一就是任何人都休想从他的神情探知到他的内心世界,纵使他心中有滔天的爱恨,眉眼也平淡无澜。
那种事都不会像片里那些男的嗯嗯啊啊地叫唤,要不是琮玉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又承受不住他掐她腰的力度、撞击的幅度,她也会怀疑他并不尽兴。
幸亏他做得够多。
五枚。
全用完了。
她知道他很爱她了。
“那你真棒。”琮玉阴阳怪气上瘾了:“可是你买的那五个用完了,想要也不能来了。”
陈既被很多人调戏过,他通常冷脸,不给面子,但被喜欢的调戏,骂都不知道怎么骂。
琮玉还没说完:“你也是,对自己实力这么不了解?怎么才买了五个?”
狗毛丫头气人这方面还跟当年一样,他们下午都有事,再说下去,别他妈想出门了。他用力攥她手腕:“别叫!”
琮玉就叫:“问题难答?那我换个。”
陈既不想听:“闭嘴!”
琮玉就问:“我给你写的情书都摩挲成卫生纸了,你一天看八遍?都不会看吐吗?”
陈既皱眉,扭头,果然在旁边的矮桌看到他的票夹,再看向爆破。
爆破心虚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陈既的眼神。
不赖我。
跟我无关。
是琮玉自己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