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20出头,獐头鼠目的年轻人,一身青衣,戴着一副眼镜,背着一个药篓子。
另外一名中年男子,身着皂衣,和陈文柳有七分像。
他就是陈广发,陈冬霜的二叔,陈文柳的老爹。
那名年轻人叫胡大山,是一位儒医,他的爷爷是南都儒医胡不群。
所谓儒医,顾名思义,就是读书人出身的中医。
萧云龙一眼就看出,胡大山戴着的眼镜,是一副透视眼镜。
能看穿人体,不管穿多厚的衣服,都能看透。
只要他能恪守非礼勿视的圣人之言,不盯着不该看的东西看,萧云龙也就不会揭穿他。
胡大山自小丧父,是爷爷一手带大。
在南都,这爷孙二人,分别被称为大儒医和小儒医。
萧云龙已经对胡大山用了读心术,知道这爷孙二人都是庸医。
通过读心,胡大山接着要干什么,萧云龙都已经知道了。
那只三尸蛊虫,正在等待寄主。
他选择了当寄主,萧云龙当然不会阻拦,乐见其行。
这个时候,陈冬霜必须醒来,做一个见证人。
本来,萧云龙是想让陈冬霜好好的睡一觉的。
但是,现在又来了不速之客。
萧云龙也只能用银针扎醒陈冬霜。
萧云龙当即取出两根银针,扎进陈冬霜的两大醒神穴:一根扎进百会,一根扎进凤池。
前后不到5秒,陈冬霜就醒了过来。
萧云龙收回银针,坐在沙发上,看陈广发和胡大山的表演。
陈广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儿子,说道:“是谁打了我的儿子?”
萧云龙说道:“我打的,怎么,你还想给你儿子报仇啊?”
“一脚就踢醒了,等你儿子醒来,你亲自问问他,或者你也可以问一下福管家,我为什么要打他。”
“你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蹦出来的……”
不等陈广发把话说完,萧云龙就像抽他的儿子一样,接连给了他十几个耳光。
直抽的他眼冒金星,狗牙掉了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