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收到太祖爷的旨意后,立即开始行动。
当天,他就抓了一个重量级人物。
国子监祭酒,礼部侍郎,丘濬。
这个操作无异于炸了锅。
国子监的校长被抓了,那些学生顿时怒火滔天。
他们群情激愤,声讨西厂,一帮死太监,有什么资格抓祭酒大人?!
文官集团也不乐意了。
丘濬是清流,西厂简直欺人太甚。
于是,一大波人跑到西厂门口,破口大骂,要求放人。
东厂则是在看西厂笑话。
汪直捅了马蜂窝,看你怎么收场。
西厂,永远比不上东厂。
但汪直非常强势,甚至放出话去,明天西厂就会提审丘濬和刘文泰。
下午,都察院、刑部、大理寺的主官前往西厂,要求汪直放人。
“汪直,你不要欺人太甚,丘大人乃是国子监祭酒,你有何资格抓他?立马放了丘大人,不然我等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汪直眼神冰冷,语气冷厉,“丘濬收受刘文泰贿赂,和刘文泰沆瀣一气,意图不轨,我自然要抓他。”
“你可有证据?”
“我有没有证据,跟你们没有关系,我乃是为太祖爷和陛下分忧。”
三法司主官冷哼,眼神桀骜,“你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为太祖爷和陛下分忧?你们西厂,算什么东西?!”
汪直确实一脸淡然。
一个在辽东犁庭女真,在大同对碰蒙古的战斗太监,岂会怕这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他微微一笑,自信且从容。
“你们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就来告诉你。”
“你们不敢杀的人,我杀。”
“你们不敢管的事,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