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快步走过去,把她打横抱起,在沙发上坐下。
撩起她的长裙至大腿上,看着女人白皙的膝盖处明显的红肿,还有些破皮,黑眸狠狠的沉了下来。
虞南栀自小很少有磕着碰着的时候,她此时双手圈着男人的脖颈,贴在他的身上,呼吸还有些不太平稳。
“你这里备药了吗?”
男人宽厚的手掌轻抚在她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
“有,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霍祁年闻言就松开她要起身去拿,却被虞南栀抱住了腰,“这点小伤,不用上药的。”
只是看着很疼而已。
“南栀?”霍祁年垂首皱眉看着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坐了回去。
虞南栀靠在他的身上,娇俏的脸蛋煞白的厉害,她还有些在发抖。
明显是被吓到过后的反应。
“你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虞南栀不是那种经不得恐怕的女孩,事实上她因为被保护得太好而显得有些神经大条。
霍祁年并不觉得刚才是自己吓到了她。
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
虞南栀鼻子酸酸的,本来就在隐忍住不哭,一听到霍祁年这么说,情绪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话还没有说,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
见她反应不太对,男人英挺的剑眉微微皱起,抱着她的手臂力道紧了紧。
虞南栀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很久。
娇滴滴的虞大小姐自小就是哭包,情绪来了就会哭,从来也不会克制自己,但一向是哭一两分钟就会好,像现在这样哭个不停,还从来没有过。
比起宣泄情绪,她更像是在发泄压抑了很久的委屈。
霍祁年安静地陪了她一会,直到她的哭泣声转为续续断断的抽泣声,他才温淡的低声问道,“南栀,想和我说说吗?”
“你为什么在房间里不开灯?我还以为是那个变态。”
她声音闷闷的,在说到变态两个字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后怕的颤抖。
“变态?”霍祁年眉心沉了下来,俊美的脸旁线条也因紧绷着而棱角过于的分明,“晏慎没有处理吗?”
他要是处理不了,那也应该告诉虞家人。
“没有证据。”
她抿着唇,红红的眼睛眼巴巴抬起,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在这一刻,虞南栀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过,一定会留下痕迹。
是晏慎太废了,还是芬兰的安保系统都出了问题?
虞南栀抿着唇,垂下的眼眸有些发酸,那股委屈又担惊受怕的情绪又上来了。
“意思就是,那个变态好像并不是真的存在,一切都是我的怀疑。”
霍祁年垂眸看着她,“你之所以换公寓住,也是因为那个变态?”
虞南栀轻轻地点了点头,把先前在那间公寓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晏慎和当地警察调查的结果都告诉了霍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