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不动,“和她无关。”
易白并不意外他会这么说,但还是皱了一下眉。
这三年间,“他”只出现寥寥几次,如果不是有一次被易白撞见,或许并不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而这几个月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显然是和虞南栀有关。
霍祁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大概是不想被虞南栀知道,因为她才是他病因治疗的关键。
易白无奈地叹气,“那我们开始吧。”
霍祁年这个人,有一种接近病态的偏执,谁劝都没有用。
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透过红色枫叶,斑驳的把日光投射在玻璃窗上。
虞南栀在画纸上画完最后一笔,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刚下飞机,吃饭了吗?】
下面一条消息是恒诚的定位。
虞南栀捧着手机打字,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小姐,晚饭已经做好了。”
“我现在就下来。”
她回着徐管家,起身的时候,把消息发了出去。
【准备吃了。】
打开门,她想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又敲下一行字:【你胃不好少喝点酒。】
房间内,白噪音悠扬。
易白看着桌子上霍祁年的手机亮了两下。
是虞南栀发过来的消息。
在做催眠之前,他预设了一些消息,一到时间就会发给她。
预设之外的话,他是无法做回应的。
易白拿起手机,看着那一条消息,琢磨了一下霍祁年平时说话的语气,打出了一个字。
虞南栀坐在餐桌前,看着那一个【嗯】,皱起了眉头。
这么冷淡……
徐管家候在一旁,看着她有些失落的样子,“霍先生大概是在忙。”
“也许吧。”
但他以前再忙的时候,也不会只回复她一个字。
她隔着手机也感觉到了那股子疏离和陌生。
晚饭她没有吃几口,就回了书房。
直到她坐下来,看着那张插画,才想起来她已经画好了。
分不清是寂寞还是思念,或者两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