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抬头看着站在走廊的上的男人,怔愣了一下。
霍祁年怎么会在这里?
新闻不是报道他去恒诚了吗?
她上前一步,抬起脸直视着冷峻阴沉的男人,“霍先生,好歹林小姐跟过你,你这样对她,就只是为了不让你太太不高兴吗?”
易老头子沉了沉气,瞥向候在一旁的管家。
管家随即从厨房端来咖啡。
易老头子转头看向站在二楼的男人,“看来不好好和这位小姐谈谈,她是不会走的,霍先生。”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沉思了几秒,走下楼梯。
两人坐在沙发上,咖啡端到了他们的面前。
宋悦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袖子卷起,露出了一些伤痕。
“您太太的朋友把我和林小姐撞伤了,我伤的比她轻多了,但医生说不做修复会留疤,更别说林小姐了,你真的忍心看她一辈子都坐轮椅吗?”
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端起了咖啡,冷漠从他的眉梢眼角溢了出来。
安定剂的副作用就是会非常的口渴。
他把咖啡一饮而尽。
“没把你们撞死吗?可惜了。”
宋悦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
她怔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在某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知道霍先生一贯冷漠,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还是不敢相信。
从易家出来后,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是失了魂。
在霍先生的眼里,难道就只有虞南栀是重要的吗?
其他人不过是蝼蚁?
她握紧了拳头,死咬住下唇。
到底凭什么?
易家老宅的客厅灯火通明。
“我还有事情,就不做逗留了。”
“霍先生请便。”
易老头子端着茶,抬眸看向他。
只见起身的男人身子晃了晃,紧跟着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把他带回房,加大安定剂。”
霍祁年的病情,易老头子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