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向花无坷走去,才走了没几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夜初霁心下一沉。
刚才走过一处竹林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想必那时就中招了。
该死!
夜初霁不死心的强撑着踉踉跄跄往床边走去,还没摸到床沿,就撑不住倒了下去。
花无坷下床来,走到夜初霁面前,狠狠往他腹部踢了两脚泄愤。
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她还是没有掐灭那香。
自己种的果,自己受着吧!
屋外的人在夜初霁进门后就被暗卫解决了。
花无坷带着青竹离开了这处院落。
青竹没敢用太烈的药,怕夜初霁警觉,所以夜初霁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还没有完全清醒,夜初霁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热。
他沉闷的喘着气,挥动着碰倒了旁边的椅子。
“太子殿下!”
花扶月一推开门就看到夜初霁像条胡乱挣扎的鱼,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向床上走去。
可惜夜初霁被香熏的快要失去了理智,东倒西歪,还扯掉了她的披风,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衣服。
粉色的衣服,银丝绣纹,蝴蝶,是花无坷!
这个认知扯断了夜初霁最后一丝理智,他反手将花扶月推倒在了床上。
早看出了夜初霁不对劲,花扶月不仅没挣扎还主动配合。
此事过去,太子妃一定是自己!
宴会中。
“盈儿,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见花扶盈有些心不在焉,吴泽关切的问道。
今早,父亲叮嘱自己,只要见花无坷和夜初霁前后离席,自己就在一盏茶的时间后带着人去宴会旁的一处院落。
父亲虽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但花扶盈一下子就懂了。
出了这种事,花无坷除了嫁给夜初霁别无他选,不可能再履行和夜不惑的婚约。
也算是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我想出去走走。”花无坷看向吴泽。
“我陪你。”
“我听说这公主府风景不错,我们多叫几个人一起去瞧瞧?”
吴泽本想和花扶盈单独相处,但见她目光盈盈的望着自己,也就答应了。
叫上了平日里交好的同僚和吴启,吴启又叫了自己的兄弟,还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世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