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飏当然是无辜的,”图兰下了一子在高目上,“不过,就目前这个局来看,总得要有个棋子当‘镇’。”
“你这步棋下得可是有够烂的。”图兰对面的男子笑着说道,“这是步飞子,如此突兀的一‘镇’,莫非你就不怕我给你‘断’了?”
“左右是颗棋子,就算被‘断’,也总归是要发挥下自己的作用。”图兰步步紧逼,为了行棋需要,在右上飞目使了步“跨”,将己方棋子插(河蟹)到了对方小飞的棋形中,恰好切断了对手的联络,隐隐形成了反断之势。
“哼,原来是打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者摇头,“倘若是朝歌中的那位爷将这三个棋子构成两个断点,来一个连续的‘小尖’,那么这一招‘双虎’,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那我便于可透点处促他一着,‘刺’!”图兰抢了个先手,‘刺’向了来者虎口外面的着子处。
“我托!”
“我退!”
“我拆!”
“我……我双!”
“我封!”
“……我抹!”图兰伸手一抹,将所有棋子都撒在地上,“嘿嘿,这下我看你奈我何?”
“你个不守规矩的青头!你今年贵庚啊,还学小孩子悔棋?你这臭棋篓子。”来者很生气。
“下个棋而已嘛,何必发那么大的火气?”图兰不以为意。
来者并不是很想搭理他,唰一声打开缎面扇子气呼呼地扇了起来。
于是,图兰弯着腰将地上的棋子一颗颗捡起来,放进棋盒里。
俩人就这样一个扇着扇子,一个捡着棋子,互相都不说话。唯有屋外,轰隆声不断。
终于将棋子都捡起来了,图兰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好啦,语安兄。你放心,谢飏不会有事的,我还等着喝他和米丫头的喜酒呢。”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唤名语安的男子抓住扇子,满脸忧虑地说道,“米丫头虽然真心实意喜欢着谢飏,可这混小子压根就不领情啊!”
“呵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理解理解。”
“呸!你理个屁的解。妈(河蟹)的,女娃儿是大白菜,就是让猪给拱的命啊。可让我生气的是,这该死的猪不光不愿意拱这大白菜,怎么连这克隆的猪都不愿意?”
“语安兄,禁声。就算这只猪并非原来的那只猪了,可这种事情你不应该说出来,尤其是在赞卡加德。你在你们第三驻地怎么样我不管,可我这赞卡加德的耳朵可是不少……且慢。”
说着,图兰掏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干扰器,启动。一个淡绿色的护罩出现,将图兰与语安二人包裹在其中。
“行了,如此一来,方圆三米范围内,我们的谈话是不会被且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