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民,你可别捉弄人家,真的,满囤真挺不容易的,回头我跟你慢慢讲。”
“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钟跃民道:“怎么感觉我就一坏人似的,哥们在陕北待了半年多,虽说时间不长,但也是深有体会,这农民真是不容易,
再说了,我老子不也是农民出身,你刚不都说了,大家平级,我特么有资格瞧不起人嘛?
哥们也都学好了!”
凌晨,刺耳的哨声响彻整个营区,钟跃民还睡得迷糊,从床上爬起不住打哈欠,见其他人都是着急忙慌的穿衣、打包、披挂武器,
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懵逼道:
“海洋,你们干啥?吃饭呐?这天还没亮呢。”
“吃个屁饭!”张海洋过来把人拉下床,道:
“赶紧穿衣服啊,没听见哨子声,肯定又特么是哪门子训练科目。”
话音刚落,值班排长在外头扯着大嗓门吼着,
“全连紧急集合!”
“卧槽!”
钟跃民傻眼了,手忙脚乱穿好衣服鞋子,胡乱把包背起就冲出营房,吴满囤在后面追着,
“跃民,武器没拿,跃民……”
着急忙慌出了营房,在外面训练场地集合,巡检科目五公里武装越野,队伍排成四个纵队,
前头连长高喊一声,“各队听我命令,向右转,跑!”
队伍齐刷刷出发,出了营房场地,到了外面公路,老兵们对此习以为常,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像钟跃民、张海洋这种新兵蛋子就不成了,越跑越喘,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钟跃民真心崩溃了,前一分钟自己还做美梦啃着烤鸭呢,这会特么怎么就在黑不隆咚的大野地奔跑呢,
刚衣服穿的急,感觉裤衩子都有些跑偏了,勒着沟,在这么一动,
卡蛋了,实在难受,
关键还腾不出手来调整!
吴满囤从小山里长大,干过体力活,有把子力气,还能跟上队伍,还帮着他俩背了会包,就这么坚持跑了下来。
队伍解散那会,两人包括一些新兵,大家全都瘫地上了,大口大口喘气,说话力气没了,
歇了好一会,钟跃民道:
“刚听到连长说没有?说这五公里武装越野跑,每天都特么有,真的假的?”
张海洋点头,“反正我到这边报到后,天天如此!”
“槽!”
钟跃民爆了粗口,
“这丫的有病怎么着?
天天跑,真把咱当牲口使唤了,海洋,我现在有些后悔来当兵了,你说我在陕北的山坡上一坐,唱个酸曲,跟村里大媳妇小姑娘撩骚撩骚,嘴馋了去奎勇那边打打牙祭,
这日子不比现在过得悠哉?真是脑子进水了跑来这。”
“行了,别嘟哝了”,张海洋道:
”别人想当兵还没这机会,你倒发牢骚不满,坚持坚持吧,走吧,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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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了六月中旬,月初那几天下了几场雨,白店村前那天干涸的河沟再次被雨水光顾了,土坝的主体结构,经过一个多月,上千人没日没夜的赶工,基本是成型了,坝上也都蓄满了水,
这一阶段的工程也就结束了,剩余的工作量也不会太多了,修修补补的工作,得等到秋收后,雨水少时再次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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