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被绿这事儿,让冷落月感到十分的兴奋,连忙把视角转到了主殿的内殿之中,隔着白色的轻纱床幔,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两个人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纠缠。
床上的人均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这内殿住的都是妃子,显然狗皇帝是真的被人绿了。只是冷落月不知道这宫殿里住的是那一个妃子,打算明天找个人问问。
冷落月对这种活春宫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正准备退出来,便听见床上的男人道:“许婕妤,你说皇上要是知道你在小人身下承欢会如何?”
帐内的许婕妤娇笑道:“皇上定然会砍了你的脑袋。”
小人,这男子自称小人,这身份应该是宫里的侍卫。啧啧,这侍卫胆子不小啊!连皇上的女人都敢碰。
许婕妤这宫里有个许婕妤吗?冷落月在记忆中翻找了一番,想起来了,许婕妤是一个看起来很娇柔话很多好,也很规矩的女子,她爹是御史台的许御史。
没想到啊!这么一个看起来娇柔规矩的女子,竟然会给狗皇帝的头上种上青青草原。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这许婕妤,谁让狗皇帝不碰人家的,人家也是人,也有需求,也会孤单寂寞冷。
明明这狗皇帝也是可以的呀!那次在浴池,他都对着她那啥了。既然他可以为,何不临幸宫中妃嫔呢?奇怪!
“砍我脑袋?皇上国事繁忙,没空享用你,我这是在帮他,他应该谢我才是。”说完,这大床便发出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许婕妤声音发颤地叫了起来,听得冷落月头皮发麻,连忙退了出来。
翌日要上早朝,冷落月天还没亮便被叫了起来去伺候皇上更衣,不过今日她倒是没什么怨气,手脚麻利地给皇上穿鞋,穿衣,眼中还带着些许怜悯之色,时不时地往人头看上。
嘴里还哼起了:“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王信和小路子等人都觉得,她今日的心情很好,好得都开始哼歌了。
凤城寒却觉得她很反常,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像是有点儿什么大病。
凤城寒束完发,便坐着龙撵走了。
冷落月站在廊下,看见开始亮了的天,笑着说:“今天的天,有那么一丝丝绿呢!”
天绿了?小豆子一脸迷地抬头往了往天,哪里绿了,明明是灰蒙蒙的啊!冷尚仪这眼睛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晚上用膳的时候,冷落月也在一直给凤城寒夹绿绿的青菜。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说:“你看这绿绿的青菜像不像你头上戴着的拿顶帽子。”
永东府境内有一条贯穿整个永东府的江流叫着永江,每到汛期,永江沿岸的百姓,就十分担心永江涨水决堤,冲毁庄稼和房屋。
近十年来,永东府至少发了四次水灾,五年前的那次最大,不但毁了庄稼房屋,还死了不少的人。有被淹死的,也有被饿死的,还有染上时疫死的,十分惨烈。
五月下旬开始,老天爷就时不时的下雨,这次已经连着下了五日大雨了,永东府的百姓皆担忧不已的待在家中,祈求老天爷别在下雨了。今年这雨,下得大,也下的密,降雨量早已经超过了往年。
知府大人也没有闲着,每日都有派人在江边巡视,若是哪儿有要决堤的风险,便立刻上报,江堤边早已经准备好了沙袋。
永东府的知府夜不能寐,担心江水会持续上涨造成决堤,毕竟今年的降雨量也已经达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次降雨了。
又过了两日,雨依旧未停,知府亲临江边巡视,城里和农田里漫出的水,皆汇入永江,可这水位依旧是离堤坝不过三尺,今年才加固过的堤坝,也无裂痕,
将水虽然湍急,却十分通畅地向下游流去。
永东知府看着宽阔的江面,湍急的江水,认为永江到现在还没有决堤,水也没有漫过江面,得益于今年做了给江堤清淤,疏通了支流,加固了堤坝。
这永东知府对着永江高呼:“皇上英明。”
多亏皇上英明,拨款加固河堤,清淤疏通,不然今年永东府必定会再次经历五年前的大难。
转眼便进入了六月里,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
张肃看着各地报上来的江河湖泊水位从开始的增长,变为慢慢下降,而且各地也并无江河湖泊决堤发生洪涝的情况,只永东府的一小村子,因为山体滑坡,压倒了一些房屋。因为官府的警惕,早早让山坡附近的百姓搬离,所以并无人员伤亡。
看到这些,张肃那颗悬着的心都落了地,这个雨季并未引发洪涝,足以证明,之前的举措都是正确的。
三日后的早朝,各地上表的歌颂皇上英明,有先见之明,使得百姓没有经历洪涝灾害的奏折,便呈到了御前。
凤城寒龙心大悦,不但赏了张肃不少的东西,还给他升了官儿,连升两级,让他做了正五品的水部郎中。原来的水部郎中,被调到了屯田部继续做郎中。Μ。
一个侍卫成了七品的水部员外郎,不到半年的时间,便有连升两级成了正五品的水部郎中,这在官场上可是很少见的。
因为张肃提的那些举措,天元国今年并未有洪涝灾害,这可狠狠打了那些当初想要皇上立齐嫣为后消除灾害的大臣的脸。
一些家中有女儿的大臣,见张肃升了官,提出的举措也确实有用,觉得他也是个有才干的,便打起了他的主意。
冷落月听说张肃升官了,也替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