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行,燕七,别的事情都好说,但是要我跟在百里卿梧的身边,绝对不行。”慕容井迟想都不用想便继续拒绝,虽然看着百里卿梧娇小无比,但他就是觉得,不能与百里卿梧单独跟在一起,开玩笑,要是百里卿梧真有个什么,燕老七还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
“井迟,照着你的性子,应该不是个怕事的人啊,怎么此番拒绝的这般爽快呢。”周夷年淡淡的看着慕容井迟。
燕玦玩太师椅背上椅背,邪魅的眼眸看着慕容井迟,似乎在等慕容井迟怎么回答。
慕容井迟做作的往胸口捶了一下,整个人都是靠在了游廊上的柱子上,说道:“夷年你是不知,当初百里卿梧是怎样和燕老七接触的,在帝京的时候,燕老七可是差点死在百里卿梧的木棒之下,要不是我赶得及时,燕老七怎么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哟。”
“说人话。”燕玦冷然道。
“咳、”慕容井迟站直身体,脸色肃然不少,说道:“百里卿梧有事情瞒着整个百里家和燕老七你,你怎放心把她交给我?”
“这是你的事情。”十指交叉的手松开,燕玦唇角不可察觉的噙着一抹弧度,“本王要名正言顺的拿到元宗帝手中另一半虎符,此番前去雁北关,约莫五日便能抵达,你护着她可以晚到半月,到时,所有的事情便尘埃落地,本王在来解决她的事情。”
慕容井迟听着从燕玦嘴里说出的话语,心中念叨,你说的倒是轻松,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真是有个什么,他还想留条命苟活于世呢。
周夷年见着垂眸的慕容井迟,说道:“那这太西码头,我替你看着。”周夷年说着,眼中的眸光微动,“雁北关尘埃落地,便是与南疆兵戎相见时,你真的确定要把百里卿梧带在身边吗?”
这时,燕玦却沉默了。
慕容井迟知晓燕玦在担忧什么,百里卿梧与苏曼歌又关联,百里棠与风洵干系匪浅,偏偏燕玦为了不让风洵抓着利用百里卿梧的机会,娶了百里卿梧。
但如今元宗帝的兵符已经前往在雁北关的路上,如若想要名正言顺,势必要在雁北关埋伏一番。
燕老七怎么回事,偏偏要把百里卿梧带在身边。
想着那日两人的谈话,又轻咳一声,说道:“你放心,不就一个手无寸铁的百里卿梧吗,我替你看着。”
燕玦缓缓起身,“本王先走了,要去一趟百里府。”
周夷年与慕容井迟相视一眼,周夷年起身拱手先送。
待整个游廊上只剩下二人时,慕容井迟说道:“他求的是什么呀。”
“许是他都未擦觉的真心?”周夷年轻笑道。
——
原本该是三日后的回门,因着百里沐上任郡守的关系,前来百里府的人只多不少,今日百里府的人早就准备好了等着百里卿梧回门。
但是,偏偏等到中午也没见人影。
百里沐与陈氏因着百里邵重新回来一事,也没有把燕玦逼着上任的郡守之位放在心上。
照着百里沐的话就是,有失有得,他想要百里家安稳却想远离谋事,那是不可能之事,反而,想要百里家安稳,他得挣,得抢安稳。
如今百里家在外人眼中已经是属于依附裕亲王,他也是释然,毕竟小女儿已经嫁给裕亲王,他也不可能为了似白眼狼的外甥皇帝对付自己女儿的夫君。
那可是他女婿哩,他可不想自己女儿为了一些男人之间权谋的事情,而过的不幸福。
“不是说了今日回门吗,小七怎么还没有回来。”百里卿梦等得不耐烦的说了出来,眼睛盯着的街道差点要被她盯出个窟窿来。
“卿梧可是王妃,虽然不是北疆的裕亲王府,但是,那别苑也有许多事情,在说了,新王妃,光是那十里红妆都要好好点一番,你以为卿梧是你啊,整天游手好闲,什么都不学,为娘倒是要看看日后你嫁人了怎么在婆家生存下去。”
百里卿梦听着自个亲娘的唠叨声,小声不满的说道:“我说一句你偏偏要说十句,也不知爹这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萧氏说着便是往百里卿梦走去。
“爹,爹,娘又要揍我了。”百里卿梦跑着躲到百里鹤的背后,朝着萧氏吐了吐舌头。
“梦儿。”百里棠沉声,脸色也肃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