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开演唱会不?”
“能。”
“那你安排。”
“没问题。”
“你在哪里安排?”
“屠宰场。”
白景颜歪着脑袋,吐着大舌头,“为什么?”
“你一开口,猪全死了,省时省力,屠宰场还得给你发工资。”
“有五险一金没?”
“有。”
“那咱走吧。”
“好,不过你等一下,等大哥回来带这个舞后。”
“对,没错,我就是舞后,我也要开演唱会,我跳舞,迷死他们。”
“呵呵,你特么一拳一个人,霍家的家底子都不够你赔的,赶紧停下来。”
“我不,我就不。”
过了十来分钟,霍擎川才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捆绳子,“老弟,过来帮忙。”
两人配合,一个按着霍靖雯,一个捆绑,霍靖雯嗷嗷大哭,白景颜还拿着话筒死了都要爱呢。
捆好之后霍擎川直接扛了过去,霍靖川也生拉硬拽的把人带走了,白景颜的手里还拿着人家的话筒。
这一路唱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主打一个慷慨激昂。
“这么多年了,这是我听过的最难听的歌声。”
“说实话,公鸡打鸣都比弟妹唱的好听。”
“都唱的喉头水肿了,靖川你赶紧让她停下来,否则这嗓子是真不要了。”
霍靖川掏出工具箱里的胶带把嘴给封上了。
凌晨五点半才到家,把霍靖雯扔回了自己的卧室,三人带着各自的媳妇回了房间。
刚躺下的连娇娇就开始说话了,“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
“我是你丈夫。”
“丈夫?哦,你是霍擎川?”
“恭喜你猜对了,我就是霍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