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和扈太公得到梁山打进独龙岗祝家庄的消息时,杜壆正在开公审大会。
两家人迅速集结人马准备救援。一个时辰后两家人会合,他们深知救人如救火,扈太公很痛快的让李应为首,李应也没客气。率领着五千余人马,气势汹汹地直奔祝家庄。
祝彪这傻子的话可以不听,就当他不知道尊重长辈,死了活该,可祝朝奉还是得救一下的。
等他们来到祝家庄寨门外,祝朝奉已经被砍了脑袋。
杜壆也提前得到消息,严阵以待,在欢呼的祝家庄百姓听到两个庄子过来,马上变得义愤填膺,杜壆让李瀼安抚百姓,自己拿着祝朝奉的脑袋走到寨墙上。
只见杜壆喊道:“梁山杜壆在此,那位是扈太公和李庄主?出来答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显得格外威猛。
底下两个庄子的士卒在一箭之外列阵,前面四个人打头,分别是李应和杜兴以及扈家父子。看着这五千余人,杜壆也根本不怕。
李应和扈太公对视一眼,李应说道:“扈老哥,俺出去看看,恁留下。”
扈太公和扈成的武力值都不高,李应不想让他冒险,扈太公也知道,点点头说道:“贤弟小心!”
李应点点头,骑马缓缓走出,走四十步停下,高声喊道:“独龙岗李应在此,阁下有何话要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也不像祝彪一样喊梁山贼寇,这是教养问题。
杜壆高声喊道:“李庄主,事情起因想必你也清楚,我家寨主哥哥敬重你的为人,不想与你为敌,祝家父子均已伏诛,李庄主若想报仇,我梁山也不怕。可否先把庄内百姓放归,你我双方全力一战如何?”杜壆说完,把祝朝奉的脑袋扔给了他。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
祝家庄寨墙内的百姓听到,也纷纷点头说梁山仁义,他们可是知道外面两个庄子加起来要比梁山多。
李应听完,觉得梁山没错,可是又觉得梁山似乎做的过了,这会他以为梁山把祝家上下都杀干净了,看着死不瞑目的祝朝奉脑袋,他不免有些愤怒,他高声喊道:“梁山和祝家之事,俺都知道,可祝家家小何错之有?”
杜壆笑着喊道:“祝家妇孺咱梁山没动,李庄主要是想要照顾,自无不可。”
“废话少说,把人放出来再说”李应似乎有些不信。
杜壆挥挥手,不一会寨门大开,二十余个妇人、小孩哭哭啼啼的往外跑,看到李应,纷纷跑过去,哭诉梁山的恶行。
李应现在都有些后悔要这些妇孺了,他可是知道祝家庄的人多么霸道,除了祝朝奉这老狐狸好说话一些,别的都不行。
可话已出口,李应也不能把人再退回去,只能吩咐人把这帮人送到李家庄再说。
寨墙上的杜壆似乎感觉到自己放人放的太痛快了,好像自己有点怕他们一样,随即留下五百人看着缴获,自己带着五百余人骑马出去列阵。
李应看着梁山的举动,心中一阵感慨,这么点人就敢出来,看来是真怕波及百姓。
他现在不想与梁山为敌了,可就这么退回去,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最后为了面子和自己的名声,他决定站出来与杜壆一战。
李应高声喊道:“杜壆,祝家庄之事,梁山无错,可你杀了俺的义兄祝朝奉,这笔账应当算算。今日就在此地了结如何?”
杜壆饶有兴趣的说道:“李庄主说说看!”
李应喊道:“可敢与俺一战?生死各安天命!此战之后,不管胜负,俺李应与你两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豪情壮志。
杜壆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回答道:“李庄主果然是个有胆识的人!咱老杜佩服你!有什么遗言回去先交代一下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李应没说梁山,只说他,也说明对方只是找个台阶下而已。
周围的景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两军相对而立,气氛紧张而肃穆。
在战场的中心,李应与杜壆两人对峙,气氛紧张而肃穆。李应手持铁嘴雕头枪,枪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枪头犹如猛虎的牙齿,闪烁着寒光。
而杜壆则手握丈八蛇矛,矛身笔直,矛尖弯曲如蛇。
突然,两人同时催动战马向对方冲去。李应的铁嘴雕头枪犹如闪电般在战场上舞动,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而杜壆的丈八蛇矛则犹如狂风暴雨般砸向李应,每一次攻击都让人感到窒息。
杜壆全力出手也是对李应的尊敬,李应也知道。在这场激烈的马战中,杜壆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和出色的战斗技巧。他的丈八蛇矛在战场上翻飞,时而横扫,时而刺击,让李应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