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贾家的小棒梗,上次牙被撞伤,也要增加肉类。
至于周、赵家这些困难的家庭,六十斤的肉分下去他们也未必能吃得完,不如大家一起共度难关,做人的境界可不只图自个享乐。”
本还置身事外观战的人,听到能分到肉,顿时有了兴致。
现在连易中海都有话了,他认为即便因为陈峰的离开,大家自主分一些肉也是合适的,因为他家里还有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
这也是人之常情。
三大爷呡了口茶,茶叶在嘴中翻滚后又吐出来,”
我看就这样吧,一切以自愿为原则,由我们几个人决定分配那些肉,毕竟陈峰不在场,总该有点集体决策吧。”
面对三大妈期待又略带责备的目光,我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我的三大爷虽然有时贪小便宜,但他不会做得那么过分,毕竟我还是教师,如果学校听到这种传闻,那我在教育孩子的立场就难以为继了。
阎埠贵毫不客气地对准易中海后背猛刺一击,感受到被背叛的情绪涌来,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阎埠贵的后脑。
院里的人都明白事理,庆幸三个大佬里还有一个理智的人,松了口气。
否则要是自家也遭受这样的”
暴力剥夺”
,又有何人能够?
“阎埠贵,”
失聪的老妇人气愤地质问,”
我这个垂暮之人,难道不再是这院子里的老前辈了吗?”
一众人的震惊凝固在脸上,因为他们看到了躲在何雨柱身后的那位失聪老太,这位平时深居简出的老者今天竟从后院出现了?
刘茵见阎埠贵被人指责,急忙上前为他说几句公道话。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失聪老太?您是要在这院子称王称霸吗?我们家也有子女,并不会敬仰老祖先。
要吃好的,您可以找易中海,别动别人家的主意!”
“再者,这个时代已不同过往,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
您在院子里还想凌驾于人民之上吗?”
她说完,甩了一下袖子走了。
老太太听着愈发恼火,手中的拐杖在地上轻敲几下,虽然内心有所触动,却没有勇气真的动手教训人,毕竟如刘茵所言。
在何雨柱见老妇人气极,急忙扶着她,轻轻安抚她的背,让她别生气。
“李妹妹,你怎么这样说聋老太太呢,她可是咱们院子里辈分最高、年纪最长的人。
她在院子里生活几十年,偶尔要点心,你也让她享受一番呗,何罪之有呢?”
易中海一把将自已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八仙桌上。
“易中海,你在院里住了多年,但我们家才来了多久啊?她要是真看上了我家的房,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得奉上?”
还未及回答,刘茵已经接过话来反驳易中海。
“你说得好像真当回事似的。
自已有99元工资,怎么就想从别人碗里夺食呢?院里缺钱的家庭多的是,为何不把你的九十九块拿出来分发给大家呢,自已留着养老吧?”
刘茵怒气值飙升,尽管她在院子里低调,但绝不任人欺辱。
任何人想要起不轨之心,她是不会允许的。
聋老太阴郁地凝视着刘茵,身为大家闺秀,缠着三寸金莲,绝非村姑一般能随意与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