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点保护费,完事那几个店铺营业着,这不比自己天天守着那个破沙场来的实在?
虽然沙场现在已经被白江波给了自己,但是那终究是别人给的。
像是锤头的地盘是秦墨打下来的,这白江波他们也没办法插嘴。
自己混了这么些年总算是混出头了。
以前的自己就算是个高级马仔,手下地盘也没多大,就替白江波管着沙场。
现在才算真的是个老大。
望着曾强离去的背影,秦墨嗦了口鸡汤。
现在有了地盘,手下的小弟也有了个安置的地方,平常可以去看看场子。
将鸡汤喝完,让护士进来收拾了一下房间。
他再次躺了下去。
睡觉!
翌日清晨,秦墨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疼刺痛。
身上的伤,稍微动一下都让人觉得疼痛难耐。
他呲牙咧嘴的走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望着镜子中面色苍白的自己。
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钱难赚,屎难吃。
等以后生意做大了,自己必然要把腿打断派到黑州去和黑哥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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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走出来,秦墨坐在病床上。
医生简单的看了看秦墨的伤口,让他注意休息后便离开。
当医生离开没多久,病房门被推开,腿打断走了进来。
脚步踉跄,搀扶着一根拐棍:“墨哥,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屁事儿?”秦墨瞪了一眼腿打断,这狗日的,看到他就来气。
望着秦墨气愤的模样,腿打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昨天在病房里面躺了一天,觉得自己冲动了。
他不由的看着秦墨,弯腰叫道:“墨哥,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秦墨闻言不由的语气有些舒缓,知错还算有点脑子。
“下次我得拿枪!”腿打断一本正经的看着秦墨:“要是手上有枪,绝对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