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早在苏乐在南国也开殿了商业街,他就可以直接拿苏乐问罪了。
赵朝阳赵朝阳,又是赵朝阳。听到赵帝的话,赵容都心中愤怒不已,但脸上他却只能微笑的说道:“父皇教训得是,儿臣明白了!儿臣以后会好好跟皇兄学习的。”
赵帝虽然不知道赵容都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听到这些话,赵帝还是感到欣慰的:“好,你能那么想就好。”
之后,赵帝与赵容都又商量了一下赵朝阳的事,然而对于朝阳的去向,他们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所以也只能让人继续查探。
离开赵帝的视线,回到自己的宫殿下,赵容都当下就两巴拍在身旁的奴才身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事怎么会传到陛下的耳里?我不是让你们堵住王公公的嘴巴吗?”
只要是拖延一二,赵容都自然有办法把这件事扯平,可是没想到赵帝还是知道了,还把他训了一顿,这让赵容都岂能不恼火。
那两个奴才惶恐的跪在地上,其中一人说道:“容都殿下息怒,这事奴才真的已经去办了,王公公也答应当作不知情,可是知道这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其中不乏朝阳殿下的眼线,所以……”
那奴才没有把话说完,可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
赵容都咬着牙,愤恨的说道:“赵朝阳,又是这个混蛋,怎么到哪都有他的事,他都不知所踪了,竟然还能搅动浑水。”
“容都殿下,您说朝阳殿下现在到底藏哪去了?他会不会已经回到北都了?”
赵容都冷冷一哼:“不可能,他若是进门,本殿下立马就会知道,既然没有一点动静,那就只能说明他现在还是行踪不明,本殿下就是奇了怪了,他一个受了伤的人,到底藏哪去了?”
此时别说是赵容都狐疑,就连苏乐也在疑惑赵朝阳的去向,因为据探子传来的消息,在赵朝阳最后消失的时间,似乎有人看见过他,而且赵朝阳还受了伤,暂时轻重不知。
然而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受了伤身边又只有一个图灯守着,那他现在能藏在哪里?
“花容,这些天还有别的消息吗?”苏乐问道。
花容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宇馨说了,她说这些天犹怜已经好多了,所以她打算亲自再去查探一二。”
“嗯,也难为宇馨与犹怜这两个姑娘了,她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都会遇到不同等级的危险。”
“姑娘您放心吧!她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有冷王爷在南国,冷王爷也会对她们照拂一二。”花容倒不是太担心宇馨说犹忧,特别是宇馨,宇馨本就是个擅于藏匿的人,只要不露出什么马脚,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犹怜那边危险一点,毕竟处在明处,犹怜也得直接迎接南国的‘战火’。
说到冷君愖,苏乐微微一笑:“是啊!有他在,我也放心多了。”
离开之前,苏乐便与冷君愖提起过,现在的冷君愖也知道宇馨的存在,所以有冷君愖在旁边照看一二,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但比起他人的安全,对于冷君愖,苏乐也很是担心:“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离开之后周帝有没有为难他啊?”
……
冷王府,偌大的厅堂内。
“冷王爷,陛下说你最来好像有些闲,所以让你去边关巡察一二,即可就动身,不得有误。”
闻言,冷君愖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这明显就是周帝在调虎离山,大概又想动什么歪主意了。
可是冷君愖毕竟是臣,就算他能以自身的兵权将苏乐送回北国,但身为王将,他的责备就是保护边界的安危,周帝派他前往巡察也并没有什么错,他若不从,传出去别人就真的以为他逆君,所以他不得不从。
传旨的公公一走,天卓就立马迎上了来:“爷,陛下意图太明显了,您这一切,京都这边您恐怕就顾不上了,那到时候犹怜与宇馨怎么可能顶得住?”
冷君愖坐在座椅中,一手撑着扶手,手掌托着下颌,淡淡的说道:“陛下在本王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现在反击回来也很正常,所以本王倒是没什么,就是夫人的两个丫鬟本王就不一定保得住了。”
他人若在京都或者可以随时出面保之,但他人若不在,谁能抵挡周帝的一句圣意?
“可是您答应过王妃了。”天卓提醒道。
“所以本王这不是烦着吗?”冷君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混蛋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是担心自己这一走,犹怜与宇馨在京都出了事,那他怎么跟苏乐交代?
天卓双眼骨碌碌一转,突然,他笑道:“爷,其实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解释您的烦恼。”
“什么办法啊?”冷君愖问道。
“您可以请四殿下回来啊!只要四殿下能回来,有他护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天卓说道。
“祈天?”冷君愖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