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彩羽就睁着一双大眼睛,什么也不做,双手抱胸往旁边座位上那么一坐。
这气势跟要杀人一样。
叙朗默默地坐她旁边,想起自己的猜测,便不由得笑了出来。
他不敢说话,他知道现在说话约莫彩羽能堵上他的嘴。
却没成想彩羽听见一旁他的轻笑声,瞅了他两眼,又甩了他三个大字。
“不许笑!”
最后一个字落地之后,叙朗瞬间便把笑收了。
彩羽盯着他看了半晌,瞅着他眼中温和的笑意,十分别扭地转开了头,不敢和他对视。
陈每瞅见这两个人互动,抿了抿唇,攥紧了拳头。
彩羽什么意思?
陈每猜着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不会那么巧吧,留包子那人是彩羽?
应该不会的……如果是彩羽的话,那彩羽那样的女人,不可能藏着不说的。
这算是个恩情吧,藏着干嘛,还怕叙朗报恩么。
这么想着,她就又有了底气。
她就不信彩羽这种女人品性能高尚道做好事不留名。
随后她嘴角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做包子么,谁不会啊。天底下的包子说白了不都是一个味,大不了就是馅不同而已。
其实她开始的时候没说包子的事也是有点怕叙朗尝出不对来,后来想了想,左右天底下的包子味都一样。
如果叙朗问她当日给他做的什么馅,她就说忘了就好。
这么想着,她心里就没什么可突突的了。
她瞅见叙朗眼中的笑意,心里酸得很。
于是便道:“叙朗哥,我要不要也趁现在做个包子?”
闻言,叙朗笑了笑,道:“无需。”
事到如今,这些早已经不重要。
其实压根这个事就不重要。叙朗无非是一开始好奇觉得挺有意思的,后来觉得可能是彩羽而已。
至于陈每如何,无妨了罢。
彩羽听见“无需”这两个字的时候神色缓了缓,随后她看向陈每道:“有你什么事啊,老实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