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几人则在灵桥继续完成难民所的建立和兴农司的建立。
除夕将至,灵桥县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每日的施粥频率从每天两个时辰延长到每天三个时辰,县城里的戏台子也搭起来了,往年这些戏台子都是流水一样,流过各个富绅家,今年,秦萧羽连包场十五日,从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初七,日日都在县衙门口临时搭的台子上唱。
唱的戏码都是精忠报国,保家卫国的戏码,来听戏的不仅是那些请不到戏班子的富绅人家,更多的还是灵桥县的百姓和难民。
很多人一辈子从未听过戏,没想到却在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听上了,听完后,个个热血沸腾,还有人连听了三日,就去县衙门口堵着县令,表示自己要参军,要前往前线。
县令拗不过,就往兴农司带,“你就在这里,也是为朝廷做贡献了。”
说完将那人推进兴农司的门,自己则赶紧跑了。
连唱了七天戏之后,终于在除夕夜这天灵桥县城的热闹也引起县城外那些被拒之门外的难民的眼红。
“这灵桥县这些取之于民的地主财主,在里面吃香喝辣,歌舞升平,我等却在这里连吃口饭都这样艰难。”说话的男人,眼中浓浓的嫉妒和愤恨,也影响着周围的人跟着附和。
那些难民纷纷怒目而视,在城门口叫嚣道:“放我们进去,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城门口的变故很快就传到了县衙,县令立即带人赶了过来。
最近这些日子城外的灾民越来越多,都听说灵桥县在建立难民所,很多人的家人已经在里面找到了活计,因此这些难民们倒也不至于食不果腹,一直很安稳。
“今日怎么就闹起来了?”县令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城门高处,望向那喧闹的人群,一脸愁容。
县令想不明白的事情,是因为他是城中人。
城外那些难民,本来就艰难度日,本来没有见过什么阳光,觉得在这灾难,能活来已经是万幸,但城内竟然日日夜夜歌舞升平,他们的愤怒和妒忌越来越满,越来越压不住,自然就忍不住讨伐了。
隔着一道城门,城门里面是天堂,城门外面是地狱,里面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外面的人野蛮呢?
张锋听到消息也赶来了,站在城门上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他从未站在这里看过外面的灾民,此时的场景让他觉得惊心动魄,路上那些看着彪悍的村民,实则个个都面黄肌瘦,也都是可怜人。
“秦府送粥来了!”一声禀告声,让两人眼前一亮,只见秦府的马车推着几大桶粥往城门赶快。
“各位稍安勿躁。”秦萧羽声音洪亮,那些闹事的人一瞬间熄了声,看到城门口那人穿着贵气,一看就是有钱人。
“你这恶贯满盈的财主,要不是你们欺压百姓,我们能没有吃没有喝吗?”那闹事为首的人,大声呵斥道。
秦萧羽这才注意到,城门口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他带的那点粥不仅解不了燃眉之急,还可能让自己家施粥的工人陷入危险,此刻他有些进退两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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