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的拉链合上,清澈的眼底,渗出丝丝缕缕的笑意,“那衬衫的钱不还了!反正,你有的是钱。”
慕至北也跟着笑起来。
红灯变成了绿灯,他重新发动引擎,将车开到公司楼下。
“你马上要开会了,我就不上去了。”初夏走下车,同慕至北说。
“回何家,你并不开心。”
初夏垂着小脑袋,“可那毕竟是我家……”
这句话,亦是告诉他,也是提醒自己。
和慕至北,无论怎么样都只能当朋友。不能再进一步了!
她是有家室的女人!即便,这段婚姻,她过得并不幸福……
慕至北沉吟了下,到底也没有勉强她,“我让人送你回去。”
初夏惊慌的缩了缩脖子,立刻摇手,果断的拒绝,“要是被我婆婆看到有人送我回去,那我就糟糕了。”
慕至北偏着头,看她一眼,“那好,我不送你。”
“嗯,我先走了。”初夏走出一步,回过头来,朝他挥手道别,“你赶紧上去开会吧,衬衫的事谢谢你了。”
慕至北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越发的深邃复杂。
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自己眼里,他才转身,往电梯口走。
一个星期一节的茶艺课,因为班上有了吕诗语后,初夏觉得连透气的作用都没有了。
她端坐在那儿,有些心不在焉的听老师讲课。
“唔……”只听到一声难受的干呕声从身侧传来。
紧接着,便是旁边人紧张的追问:“诗语,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气无力的应答声。
初夏转过头去看,只见吕诗语脸色不太好看,手捂着唇,虚弱的站起身,“老师,对不起,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赶紧去吧,需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吗?”老师体贴的问。
“不,不用了,这只是小问题。”吕诗语轻声拒绝。明明这样不舒服了,可面上竟然没有一丝的难过,反倒是挂着一抹笑,还透着一种旁人看不懂的娇羞。
初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吕诗语走出去的时候,有朝自己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有什么好得意的?病了有何浩昊照顾?”初夏撇撇小嘴,搅动着茶叶,“我才不稀罕呢,我有小安子!”
说完,自己又懊丧的哼哼一声。嘟囔:“何浩昊个大混蛋!”
话才落,便听到身边传来讨论声。
“我看呀,诗语这反应,铁定是怀孕了。”
“是,我也这么想的。孕妇初期就这反应。我当初怀孕的时候,可被这孕吐折磨得死去活来。”
“说不准,我们不久就有得喜糖吃了。”
几个贵妇凑在一块儿笑着谈论。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初夏手里的茶艺‘啪’一下,掉落在地。小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木然的盯着那堆人。
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