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御脸色黑了又黑。
“首先,他们并不是小酒的亲生父母,他不是喜欢打人吗?找人去牢里关照关照他,另外,把那两个人的腿给我打断,省得他们来给小酒添堵。”
“好的,少爷。”
没有了凤酒的城市,墨司御一刻也不想多待。
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前往京市的飞机。
医院里,凤酒走后,吕辰捏着吊坠回到了病房。
吕大军还没醒,鼻子上戴着氧气罩,胸口微微起伏着。
吕辰将吊坠挂在了吕大军脖子上,塞进衣服里。
不管凤酒说的是真是假,他心里都是对她都是感激的,至少他现在心里又有了期盼,只要爸爸活着就好。
而凤酒给的那张用钱折成的符,吕辰随手给揣进了裤兜里。
至于她说的最近他可能会有点倒霉,吕辰心里没多大在意。
能有多倒霉呢?
“砰。”
正走在路上的吕辰看着擦着自己脑袋掉下来碎了一地的花盆,想起了凤酒说的话。
这就是……她说的倒霉吗?
只要他刚才再往前走一厘米,这个花盆就会落在他的头上,给他脑袋开个瓢。
这哪里是倒霉,简直就是要命了。
心里慌得一批的吕辰想到凤酒给的符,急忙从兜里掏了出来,符纸的一个角已经黑了。
他紧紧捏着符纸捂着胸口,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想起凤酒说这个符纸能给他抵挡三次。
他好像遇到真的神棍了。
不是假的,是那种真的不能再真的神棍。
掏出手机拨通了凤酒的电话,响了半天却无人应答。
“爸爸。”
吕辰捏着符纸就往回跑。
既然凤酒给他的符纸是真的,那么……那个吊坠。
吕辰心中突然涌出无数的期盼。
……
回到家的张阳看着从书房里出来的老爸,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两鬓已经斑白。
“爸,我家不缺钱吧?”
突然听到儿子关心家里缺不缺钱的张元德心里抖了一下。
这臭小子不会是犯什么事儿了吧?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小子惹事儿了?谈女朋友了?”
看张阳一脸震惊的表情,张元德抓起脚上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