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肃亲王豪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贝子阿巴泰使劲的敲门。
“肃亲王,肃亲王!出事了!”
肃亲王豪格揉了揉眼圈,起身走到房门前开门,说道:“什么事?一大早这么急?”
贝子阿巴泰气喘吁吁的说道:“肃亲王,我的亲侄子,出大事了!”
肃亲王豪格说道:“我说七叔,你这么慌慌张张的,难不成明军杀进城了?”
贝子阿巴泰说道:“昨晚,我们与齐眉坡的阿山失去联系了。昨天又下那么大的雨。现在我们联系不上他们,我担心,齐眉坡出事了。”
肃亲王豪格说道:“他们才出去一天,怎么会那么快出事呢?七叔,一定是你多虑了。”
贝子阿巴泰说道:“我们是约定的,每隔六个时辰会有人回来通报一次。昨晚上没有人来通报,他们一定出事了。”
肃亲王豪格坐在锦凳上,目光无神,似乎昨夜与城中妓女欢乐,没有休息好。
“七叔你是不是之前被明军打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心里有阴影了?直接派人出去打探一下不就行了吗!”
贝子阿巴泰说道:“我这就派人出去打探。”
说完,贝子阿巴泰慌慌张张的走了出去。
肃亲王豪格打着哈欠,继续上床搂着床上的两个小妞睡觉。
这时,两个套着“勇”字号马甲的清兵骑着快马向着齐眉坡方向驶来。
齐眉坡林子中的周鉴看的清清楚楚。
“你们看,有两个清兵向我们方向过来了。立刻派几个人穿上他们一样的衣服出去应付一下。”周鉴说着。
几名明军赶忙换上带有“勇”字号马甲的汉军清兵服饰。
“这衣服真他妈臭!”一名明军说道。
“快床上吧!这些二鞑子能不臭吗?他们平时都不洗澡。”
从宿州城而来的两名清军二鞑子,骑着快马很快来到齐眉坡下。
从齐眉坡林子中出现几名跟他们穿着一样衣服的二鞑子。
骑在马上的清兵问道:“贝子爷让我们询问,你们为何不按时派人回城通报。”
站在齐眉坡上的一名明军假扮的二鞑子说道:“昨日暴雨,把我们的旗子都吹断了,我们全都淋湿了衣服,忙着遮雨,所以一时忙活忘了回城通报了。”
骑在马背上的清兵说道:“太随意了,以后决不能出现这种懒散情况,要知道贝子爷担心了一晚上。回头定会责备你们的。”
“是!是!是!记住了!”
得知齐眉坡这里安然无恙后,两名清兵骑着快马朝着宿州城方向奔去。
几名穿好清兵服饰,假扮成清兵的明军回到周鉴那里。
周鉴询问道:“他们跟你们问了什么情况?”
其中一名明军回道:“禀报摄政王,他们询问我们为什么不按时派人回城通报这里的情况。”
周鉴一听明白了,这是他们确认这里有没有发生意外。
周鉴回过头对几个将领说道:“正好,我们利用这些清兵尸体身上的衣服,假扮成清兵,骗他们打开城门,混进城剿灭他们。”
“你们看!”周鉴手指着旁边的旗子,说道:“这旗子是正蓝旗,说明城中是豪格的人马。我们就假扮成他们的汉军兵勇如何?”
李定国闻言,说道:“摄政王睿智,这个方法好!混进城之后,控制城楼,大军一路上进去。”
周鉴回过头继续回道那几名明军:“他们是多久派人回城通报一次?”
几名明军摇摇头,其中一个说道:“他们没说!”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行动。”周鉴说道。
李定国带着本部人马换上那些被杀死的鞑子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