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体贴耐心地替她擦那双打过合作方儿子的手。
“江棋北那边没人来找你麻烦吧?”
“没有。”
沈满知剥开那颗牛轧糖,她还是能分得清第三方的人以及江棋北身边的护手。
“喜欢惹是生非不服管教的儿子,和爱子心切默默处理后事的老父亲……高调的行为举止总是会帮忙掩饰人们难以看到的一面。”
边书挑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他们在掩人耳目,声东击西?”
沈满知敷衍鼓掌,笑道,“和文化人说话都怕肚子里没点墨水。”
“……”
边书起身收拾碗筷,“我找机会接触一下对方,对了……”
他神色认真起来,“你留意一个人,之前一直在香江和国外两地,你在秦家应该没接触过,这几天才回槐城。”
沈满知拿起纸盒掏了两颗糖,示意他说。
“秦德扬,秦显国最小的儿子,也是秦宴风的亲小叔。”
早有耳闻,只是从未见过。
她跟着绕到厨房,靠在立柜旁边,“为什么这么说?”
边书系上围裙,将碗筷放进洗碗机,开始收拾案台,“秦德扬算得上是秦家最有望的继承人,而秦家又是槐城名门望族,槐城权势一代,理应算上他,反正你小心为好,最好不要接触。”
沈满知了然,反正要走了,也接触不了。
“边老板,我有个问题挺好奇。”
边书听见这个称呼就脑壳疼,提前止损,“别好奇,不该问的别问。”
“你今年二十七,有床伴吗?”
“……”
边书擦拭菜刀的手微顿,蹭亮的刀面都体现出他的无语。
“如果你不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和美人共度春宵。”
她微哂,“我还以为你正人君子,不会想这档子事。”
边书磨牙,“我是个正常男人,你问这个问题,莫不是怀疑秦宴风外面有人了?”
沈满知笑笑,“当然不是。”
只是对比一下罢了。
边书瞥她一眼,赶人的意味儿很明显,“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沈满知得到答案,退出厨房。
秦宴风也说他是个正常男人,可是他一身清白。
啧,难得。
秦宴风让她这几天住蓝湾,帮他照料一下傻白甜,她下午走之前留了猫粮和水才出的门。
接近十一点回来,傻白甜没有趴在门口的地毯上等她,客厅却留有一盏落地灯。
她放下钥匙,和沙发上的人对视。
只只趴在秦宴风的腿上,蓬松的尾巴耷拉在男人手边,见到门口的人,突然探起头看着她,和男人的眼神如出一辙。
“这么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