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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们这些贱民,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啊啊啊!”
“江稚月,都是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了君越哥哥还不够,还要勾引怀安哥!”
“他们都中邪了才会喜欢你!活该你妈是哑巴,活该你一辈子给人当女佣,这就是报应!我会杀了你的,我发誓,你等着啊啊啊啊——”
声音逐渐远去。
林仙儿被押着离开,经过女孩身边时,仍不甘心地想抢夺工具袭击她。
江稚月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风将她的头发尽数吹起,她于大风中再次看向萧景润。
男人恰好也转过头来,回望着她。
他薄唇微勾,温润的弧度似是欲言又止,最终化作无声沉默,只在经过盛怀安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得挺及时啊。”盛怀安说了句,仔细听来,语气透着几分阴阳怪气。
萧景润笑了笑,“莲生还在门口等着,把她交给莲生照顾,会比待在这更安全。”
林母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走远了,低声冲亲信交待了几句。
林母留下的保镖依旧严守在四方,虎视眈眈地盯着江稚月。
盛怀安眼神沉黯幽戾,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他再转头时,萧景润已经走远了。
江稚月却突然唤了一声,“会长。”
男人脚步微顿,回过了头。
纵使江稚月心中还有很多疑问,眼下都不宜多言,她最在乎的是江婉柔的安危,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仔细想来都不对劲。
“相信我。”男人说了一句,语气依旧温润而坚定,双眸却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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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轿车突然失控,撞向路边的护栏,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声。
安全气囊迅速弹出,盛管家从气囊中抬起头来。
急促的铃声在车内尖锐地响起。
他摸着额头上黏腻的血,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
是盛怀安。
他话声焦急,询问着盛老爷子的所在。
盛管家按下免提,以便能更清楚地听到对方的讲话,男人的声音急切地传来,还模糊地夹杂着一阵断断续续的童谣。
“弯弯的月儿。。。。。。小小的船,我在船里坐。。。。。只看见闪闪的。。。。。。”
那声线粗噶又沙哑,仿佛砂纸般磨耳。
盛老爷子头晕目眩,猛地一个惊醒,就伸手抢过了手机,“谁,谁在唱歌!?”
“月,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