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棒梗到了轧钢厂。“陆师傅这是……?”“这孩子是四合院秦师傅的儿子。说来也巧了。要下乡了。去的地方是我们村子。正好带着一起走。”
“那可真是巧了,对了陆师傅。李主任有请。几位同志和我来。”车间主任带着他们四位就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李主任回来了?”“谢兄弟。我这刚回来。紧赶慢赶的终于见到了皮革厂的同志。请坐请坐。”
四个人也就坐下了。关键还不知道李主任肯定有什么事儿?不可能一个厅级大主任。就这么关心几个办事员和司机。
“主任,您有什么事儿?请说能办绝不推辞。”谢东年纪轻但是智商情商还是挺高的。
“谢兄弟,是这样不知道几位师傅车厢里装完设备还有多少地方?我们厂子有一批零件儿也想送去黑省。这不是那边催的急。我们的车队还在外地。”
这老狐狸他们装的车。肯定知道还有不少空闲的地方才打起了这个主意。
“车里还能装些货物。如果能够装的下肯定帮忙啊。李主任说了。肯定要办的。”谢东年纪轻但是办事儿挺老练的。
“那就多谢了,这是一点儿心意给几位师傅路上解解乏。”说完拿出了几条中华。
“这可使不得。不过是顺路的事儿。”大家赶紧推脱。
“这不就见外了么?我都没和你们见外。你们这不是看不起我老李么?赶紧收起来。这也是我们厂子的心意。”
“那就却之不恭了。”陆丰接过了烟。其他人也接过来。要是不接这就不合群了。人家说到了这是厂子的心意。那就不用客气了。这些当领导的说话艺术没的说。
最后陆丰又去了后勤主任那里。和他单独道个别。两个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意思。
装完车带上棒梗。谢东去了第二辆车。陆丰还是头车。出了四九城。直奔黑省公路。一路上棒梗就像个求知欲极强的大妈。不停的问着村子的情况。
“叔。你们村子里有知青么?”“有啊。每年都有过来的,也有回去的。”“他们怎么回去的啊?”
“他们有的表现好来了回城指标。就走了。还有的家里有门路或者父母退休了。回去接替工作。”
“村里的条件好么?”“村里挺高的。我们村子地少。一年干不几天活儿,春耕两三天。秋收时间长点儿。半个月。平时就是小苗没长起来前铲地。浇水。也不急每天都有点儿活干,给工分儿。”
“现在有几个知青啊?”“现在知青有十六七个吧。还不知道你们这次有多少呢?全村都是新房。都是土坯房。”
“我听说都是土坯房?别处也都这样。打听过了。”“呵呵,还挺有心理准备的?”
“打听好了,不然去了也会措手不及的。”“挺有心眼儿。你和你何叔有啥矛盾啊?怎么不和他说话?”
“也没什么。就是几年前许大茂这坏种让刘光福这傻子和阎解旷这贪财的货。欺负我,说我妈和傻叔怎么怎么地。
我受了屈辱一冲动就和傻叔决裂了。现在也不好意思和他和解。就这么彊到这儿了。他和我妈也就没结成婚。这样全院儿也就没有了风言风语。”
两个人一路上也就聊天打发时间。到了一个叫榆树川的地方。陆丰突然想起了前世就是这里有一滚流氓。靠打劫活着。
他的货物在八几年被截过一次。这群人来去不定。从很久之前就干这个。两三辈人都是以这为生。
都有些身手。上一世他的功夫还可以。才从二三十人的围困中冲出来。好几个参与反击的都被打残废了。还有两个死了的。
警觉起来。检查空间里的枪。都用意念给枪上了子弹。打开保险。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还真中奖了。看着这老套的打劫方式。用喇叭给后车传递信息。“不好。赶紧拿枪。”后面司机和谢东说道。
“怎么了?”“陆丰给传递信息有劫道的。”两个人也不敢大意。从司机腰带上拿出了手枪。递给司机。他不会开枪。后面的那台车司机也是拿出了手枪。打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