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忠正色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若此后你有麻烦,那便是这小子的麻烦。他若是敢推搪,我便打折他的腿。"至于以后,朱希忠身体好端端的,数十年后的局势谁说的请呢?蒋庆之见推拒不过,便问朱时泰,“你想学什么?
少年有些赌气的道:“天文地理,文武之道,叔父可都会吗?"啪!
朱希忠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好生和叔父说话。
“是。"少年委屈的低下头。
然后再度问:“叔父可能教我?
这不是为难人吗?
朱希忠的妻子笑道:“这天文地理,文武之道,能精通一门就是大才。你这孩子张口就胡说。
朱希忠也笑了。
蒋庆之没笑,拿出药烟,“什么拜师礼就不必了,小子。
“叔父。”朱时泰起身。
“给我点烟。"
朱时泰令人弄来了火头,为蒋庆之点燃药烟。
蒋庆之吸了一口药烟。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天文地理,文武之道?
“是。“少年昂这头。
“那么,我教了。”
半日后,被朱希忠灌醉的蒋庆之回去了。
朱时泰在嘀咕,“叔父吹牛吹的眼睛都不眨。”
朱希忠也快醉了,打个酒嗝,妻子说道:“庆之少年,不必当真。
“能教什么你就学什么。"朱希忠觉得胸口那里有东西在上涌,见儿子委屈模样,便摆摆手,"去个人求见裕王,问问平日里二老爷教授了他什么。
自从结拜兄弟后,成国公府的人都称呼蒋庆之为二老爷。
有人飞也似的去了。
成国公的问题,裕王自然不会总慢。
来人问到了答案,疾驰而归。
朱希忠刚喝了醒酒汤,和妻儿在说着当下的局面。
“国公。
来人进来行礼。
"教了什么?"朱希忠的妻子问道。
"裕王殿下说……"来人看了自家小国公一眼,“二老爷教授他的学识广博。天文地理,文武之道,无所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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