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凤年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前等着菜肴上桌。
在见到徐凤年许久都没有动静后,附近吃饭的士子们胆子也不由大了起来。
与这个全程冷着脸的富家公子哥相比,他身边的几个尤物可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纱巾遮掩面容但身段婀娜的靖安王妃。
样貌绝美肌肤白润的西楚公主姜泥。
身材傲人气质清绝的六珠。
满身锐意英姿飒爽的青鸟。
富有且慷慨的舒羞。
这五女哪个不是天下少有的秀色可餐?
而且看那富家公子哥全程都没有和五女有过于亲密的互动,说不得这五个绝美小娘们都是无主之物,他们人人皆有机会!
想到这个,这些江南士子们便如同吃了春药般涌出强烈的表现欲望,一时间言谈嗓门都要较刚才大了许多。
他们只希望能以这种办法吸引到几位生平罕见的小娘们记住他们,至少也得引来这些小娘们的一瞥。
到时候和士林好友吹嘘的时也有谈资好说。
毕竟虽然不一定真能一亲芳泽,但被她们看上几眼那也是额外的收获了。
说不得这些小娘们只是害羞不敢与他们交谈呢?
那一眼便是无尽的风情。
想到这里的士子们纷纷将那些压心底的大秘密说出来,妄图吸引到佳人的注意力。
其中一人故意轻咳两声开口道:
“咳咳,你们听说了吗?
最近那北蛮子似乎南下了啊。
而且是那北凉草包世子带的头,说是要来咱们阳春城接他那大姐回北凉。
真是笑死我了,这对姐弟,一个不学无术,一个不知廉耻,真是般配!”
此人的言论立即得到旁人的拍手叫好:
“确实,这北凉来的寡妇若不是作风不正,岂会被诚斋先生的夫人骂做两脚香炉。
嘿嘿,说起来诚斋先生那夫人还真是有文采,竟能想出这两脚香炉的绝妙说法。”
先前那人顿时面有得色地开口道:
“哼哼,要不是我身为男子,高低会学那诚斋先生的夫人一般狠狠地扇那荡妇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对那荡妇而言兴许算是奖励了。
因为我听那天在报国寺烧香的人说,这放浪寡妇被扇了一巴掌后竟然还笑的出来!
真不愧是北凉那边来的女子!毫无礼义廉耻可言!”
听得两位谈论的越发肆无忌惮,席间只饮了少许酒水的同伴立即嘘声道:
“嘘,小声说话。
你们莫非忘了诚斋先生夫人撑腰的姑姑下场了吗?”
可先前说话二人直接忽略了同伴的暗示,嗓门反而更高了几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莽夫徐骁去了那太安城后,那写出《女戒》来的娘娘竟然被贬去了长春宫!
这世道究竟还有没有王法可言了?
简直是寒了我辈读书人的心!”
话音刚落,此人忽感胸口一痛,他低头下望,竟是瞧见了一颗仍在跳动的热腾腾心脏!
“寒心?我怎么看你这颗心还是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