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中间需要配合用药和锻炼。
老人家,锻炼是不可能锻炼的,周越想好了,锻炼就用宁老头最能接受的方法。
那就是做木工活。
工具都买好了,家里有一些现成的木头,周越想让宁老头和杨墨一起做一驾驴车。
虽然家里有手推车,平时去地里可以用。
但以后清墨要做买卖,去镇里机会多了,走大路远,走小路不安全。
有了驴车,一天往返村子和镇里多次都没问题。
杀鸡当然要垣墨来,逮出来一只大公鸡,灶间里春娘烧水。
这边垣墨拿着家里的菜刀,就霍霍上前,他要杀鸡。
可是老天爷,他没杀过鸡啊。
以前都是爷爷杀鸡的,自从爷爷的腿坏了,家里就没吃过荤腥。
前几天娘让大家吃油渣饺子,吃鱼,是一年以来大家吃的最好的几顿饭了。
他拿着操刀,哆嗦着,学着爷爷的样子,脚踩住鸡脖子。
比划了半天,也没下去手。
看那样子,即便下了手,估计鸡也得带着满身血四处飞。
那个画面,不敢想象。
宁老爷子又被孙子背出屋子了,他在一边捶着腿,教着孙子怎么下手。
可是垣墨只会侍弄土地,真的不会杀鸡。
就连收拾小鱼,他都不如弟弟妹妹们利索。
犹豫半晌,他终于还是没敢下手。
炫墨道:“我来。”
炫墨接刀的动作很帅,踩住鸡脖子也没有犹豫,但一刀割下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割破一点点,那鸡就极力挣扎,终于挣脱束缚,逃走了。
一阵鸡飞狗跳,刀哥很开心,看大家抓鸡,以为在玩游戏啊,也跟着去追鸡。
那鸡又疼又惧,死命的跑,不时的飞起来。
一伙人追逐着,扑腾着,一院子的鸡毛鸡血。
春娘大陶锅里的水都开了好几遍了,那边的鸡还活蹦乱跳的。
周越喘着粗气坐到小杌子上,看宁老爷子急的快要站起来的样子,笑了。
再有几件急事,老爷子恐怕就会自己好了。
周越灵机一动,拉着杨墨回屋去嘀嘀咕咕的。
清墨看娘和妹妹不务正业,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