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昨晚前面那条街的桂花糕的味道要浓郁一些的。”而这时,停下脚步背对着二人的南容凌又说了一句,然后便抬脚很是潇洒的离开了。
这下,看着着南容凌走远,假云初和假知香这才是真的松下一口气,掩在袖中握紧的手,也才慢慢松开。
“云初小姐找太子?”而一旁路十一忙走了过来对着云出初极其客气道。
云初点头,笑得明亮,“我看看他的伤。”
闻言,路十一很是冷严的面上也是一喜,似乎云初能这般关心太子,他的天地都宽阔了,当下带着云初和知香朝府外走去。
“有意思,有意思。”而这时,已经走远的南容凌却是回头看了眼太子府邸,笑意顿生,“要不要提醒太子呢……哎呀……还是算了,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话声落,南容凌这才真的晃晃的离开了。
……
阻绝了外面一切消息的牢室内,自从一个多时辰前云初和知香对话后,便彻底安静下来,除了呼吸声,不再有其他。
好久之后,牢房最外面的们被打开,斗篷人走了进来,看着云初,“怎么,云初小姐这真的放弃了。”声音,依然如午夜破旧的门听得让人蹙眉。
云初缓缓偏头看向牢室外,微微苦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好年华,还不想死。”
“这若是别人说这种话,我都相信,可是这话从云初小姐嘴里说出来,真是……”斗篷人摇摇头,“还真是,不太信。”
云初抬眉,不置可否。
“花月可是跟我说,你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的心性坚定的人物,这般快认输,可真不太像。”
“一个死人的话,阁下也信。”云初轻嗤,看似不经意,却注意着斗篷人的动作,却见其情绪没有半丝波动,只是似乎传出一声冷笑,“其实,我是给云初小姐带来一个消息。”,
消息?云初面色不好,直觉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
“一个时辰前,云王府大小姐进了太子府邸。”斗篷人道。
“你……什么意思?”云初面色微冷,虽然心中猜到些什么,可是面上,到底是有不太确定。
而那斗篷人却很有耐心,看着云初,很是意味幽长,“云初,太子……到底是男子。”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子,难不成他还女扮男装。”云初面色难看。
那斗篷人却是笑,耐心是大大的好,“太子本就喜极你,竟然为了你想要放弃太子之位设那诸般种种,你说,此般情形下,你再突然投怀送抱,温柔相向,你说,一个男子,面对心爱的女子,会如何?”
斗篷人话落,云初浑身一颤,光洁美丽的面上眸光一定,突然如死水一般的沉静。
“这是吃惊得说不出来话来了。”斗篷人似乎满意云初的反应,“男子醉于权色,实属正常。”
“我只是突然想知道,你弄出这般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云初抿唇,如死水的沉静之后,眸光如电,字字咄咄,“难不成……你还想夺皇位?”
“皇位?”那人闻言,当即大笑,“安王想要那位置还有着皇室血缘,我可没有,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夺,夺来,如何守。”
云初面色飘忽,“你还不算笨。”
“笨人如何能黄雀在后的捉到云初小姐,笨人,如何能算计到太子。”
“是太子杀了你全家,还是他踩了你弟弟。”云初实在费解,讥讽的口不择言。
“我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斗篷人似乎还一幅大人大量懒得与云初计较的模样。
而一旁,从头到尾站在一旁的知香听得一愣一愣的,当然,她眼下更关注的是,假冒的人已经太子府邸,如这人所说,那……
“或者,你是想控制太子,让他为你所用,这样……”云初面色一冷,“远比千辛万苦除去皇上太子而得到皇位更要畅快,更要不让人生疑。”
“哈哈哈……”斗篷人又再大笑起来,沙哑的刺耳,笑了好一阵这才住住,“云初小姐如此聪明,倒真让我有些舍不得杀你了。”
“杀我?”云初拧眉,“你不是想让我作为要挟太子的筹码?”
斗篷人收起笑意,“如云初小姐所说,既然我的人如此成功,我又何必再留下你这个隐患。”只听斗篷人话声一落,当即对着牢室外一挥手,顿时,牢室内,走进来两个黑衣紧装的男子人,手是拿着燃得正旺的火把,甫一进来,原本阴暗的牢室都被照亮,照得不见头脸的斗篷人鬼气森森,也照得云初和知香面如死灰。
火把。
很明显,是想烧死她们。
而此时,她们被关在四面没有出路又都是钢铁所铸的铁牢里。
“花月那般喜欢你,你就和她一起以同样的法子,死后,在阎王殿相见吧。”斗篷人开口,“想来,她必定喜极。”说了这般一句之后,斗篷人已经不去看云初的表情,对着身旁摆手示意。
顿时数道火光向云初和知香抛来。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