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您还是去问问您那所谓的好大儿吧!让他亲自告诉您,当年他到底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哼!”
说到这里,戴权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
“还有,如果荣国府真的无法养活贾珑,那么我倒不介意将他接过来抚养。毕竟,总不能让一个孩子受苦受累吧?”
话音刚落,戴权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迅速,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停留。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了荣国府的大门之外。
望着戴权远去的身影,贾母心中一阵惊愕。待到戴权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贾母气得脸色发青,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拐杖,用力地杵了杵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她转头怒视着站在身旁的贾赦,厉声呵斥道:
“贾赦!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戴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贾母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与质问,令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侧目。
贾赦见状,赶忙跪地磕头,颤声道:“母亲息怒,儿子也不知这贾珑究竟是谁啊!”
贾母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孽障!还敢狡辩!立刻去查!没查到你就给我一直跪在这里,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贾赦听后心中大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已镇定下来,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地缓缓说道:
“这……这贾珑确实是我的儿子。十几年前,我出门去做生意的时候,在一处酒楼里多喝了几杯酒,醉得不省人事。就在那时,我禁不住诱惑,宠幸了一个长得颇为美貌的妓女。没想到,那个妓女不久之后便怀上了贾珑。”
贾政听完,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止不住地叹息道:“大哥啊!你这事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呢?若是早些知晓,或许还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和惋惜。
贾赦见状,连忙反驳道:“我贾家地位何等尊崇,若是让外人知道咱家有个妓女所生的孩子,岂不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我也是为了家族颜面着想啊!”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已当初的行为感到懊悔不已。”
贾母听后叹了口气说道:
“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想想如何妥善处理此事吧!首先得把那孩子的娘亲接入府中安置妥当才行;另外还需挑个良辰吉日,将珑哥儿正式归入咱们贾家的族谱之中。”
贾赦听完这话后,身体微微颤抖着,迟疑片刻方才嗫嚅道:
“其实……那妓女在生下珑哥儿没几年便过世了,当初我担心她会借机赖在咱贾府闹事讹诈钱财,所以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她……”
贾母听闻此言,目光转向贾赦,脸色凝重地问道:“那么自他娘亲离世之后,你可曾照看过这个孩子?”言语之中,带着丝丝威严与质询。
贾赦闻声,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张了张嘴,却又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他支支吾吾地道:“呃……这个,那个,这……”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想要搪塞过去。
贾母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她瞪大眼睛,对着贾赦怒喝道:
“孽障!如此吞吞吐吐作甚?速速如实道来!若再有半句虚言,看我不狠狠责罚于你。”
她的语气严厉至极,让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一震,贾赦听后只能一脸惭愧的说道:
“未……未曾管过他。”
贾母听完之后,老泪纵横,哭得撕心裂肺:
“我那可怜的孙儿啊!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小小的年纪就失去了娘亲的庇护,本应得到父亲更多关爱和照顾才对,但那个当爹的却对孩子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也就算了,竟然还将自已的亲生骨肉送上残酷无情的战场!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狠心绝情的儿子啊!
”说完,贾母又放声痛哭起来,其悲痛之情溢于言表,让在场众人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