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的在给你施压,让你们心乱,他们就有机可乘,也许他有其它安排,刘汉已经受伤,不用考虑他,那么,杨奇还能用谁?手边还有谁?而他自敢来,我也不信是给你送一百万的。”
“我也不信啊,但就是看不透他的底牌,要说我没点压力,那是假的。”
“你的人,也应该到位了吧?”
“爷要见他们吗?”
方堃摇摇头,“没那个必要,我也不想认识更多人,我认识你就够了。”
这是方堃的态度,你手下的人也没必要引荐给我,他们还归你,我不直接与他们交集。
无疑,这种表态是一种信任,让沈燕娘心里很是感觉,她也怕方堃把所有人挖走,架空了自己。
本来连葛仲山也是她的人,但因为其能力被方堃看中,现在直接归他掌握了。
再挖的话,沈燕娘不心生怨怼才怪呢。
上位者要有上位者的尊份,不能和第一线的小喽啰打交道,‘礼贤下世’到这份上也不妥,那会把中层那撮人排挤的没了作用。
另外,方堃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和沈燕娘的瓜葛。
秋之惠看沈燕娘的目光就有一丝戒色,爷呀爷的叫这么亲,又烟视媚行,你想做什么呀你?
她被方堃赠戒定情,一吻定心,短短时间内已视方堃为生命中的新男人,当然不容别人染指她的小情郎,就象当初对方堃还很朦胧时就防备卢大小姐先沾染了他一样。
也许女人们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里面要是较了劲儿,那也是相当的可怕的,一但撕破脸那就是有我无你的一种对立。
还有就是,刚才正热乎着,被打扰了,秋之惠心里不爽,又被这女人窥见自己尴尬之态,所以从一开始,沈燕娘就没给秋之惠留下好感。
不过沈燕娘也是见过大风浪和大世面的人,经历过波云诡谲的各种惊险斗争,她能从秋之惠不友好的眼神中察觉她对自己的态度。
但自己在方堃这里有他认可的作用,也不是一个花瓶女人说上两句就会如何了的。
在她眼里,秋之惠是秀绝的美女,但也就是个花瓶,你除了和方爷那个取悦于他,还有什么呢?
秋之惠是不是花瓶,方堃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感受,即便是花瓶,秋之惠也是赏心悦目那种,能给方堃很强烈感觉那种,甚至让他生出独占欲。
他手里还残留着秋之惠丰耸的柔腻韧度和幽幽暗香,能深切体会历代君王爱江山更爱美人儿的那种不舍与难弃。
这些感受也不是一个女人有没有能力可以替代的,魅力就是魅力,不需要能力再去衬托。
当然,以方堃的胸襟气度,不会因为沈燕娘扰了他的某兴就对她有不满,最多就是郁闷而已。
沈燕娘又道:“看来,姓杨的今晚要有动作?”
“静观其变,我对这个姓杨的也有点兴趣。”
“爷不是想收服他吧?”
“姓杨的不是甘居人下的人,我觉得他有点野心,这样的人收服了他,他也可能是暂时迫于形势,迟一天又闹崩,能合作的话,以姓杨的本事,还是有点用的。”
“还是爷看的远。”
方堃含笑不语。
秋之惠不着痕迹的从沈燕娘脸上转看目光,望向小情郎,心里吐槽俩字:马屁。
燕娘搁下一句‘不打扰爷了’,就退了出去,还朝秋之惠颌首,礼节上倒是没有问题。
秋之惠也含笑回应,以她的个性不会小气的丢别人的面子看。
方堃待沈燕娘脚步远去,才来到秋之惠面前,又搭上双肩,看意思是要继续刚才的那事。
秋之惠脸一红,环臂箍他腰身,攥着的拳头磕在他屁股上。
“少来啊。”
“刚尝到点甜头儿,”
“你敢……呃!”
话刚出口,方堃一只手就攥住她胸右的怒耸,顿时把秋之惠捏的软贴进他怀里。
绕着他腰身那只手立即改捶为拥,俏脸仰起,花眼迷乱,“我欠你的?”
“姐,我今晚没睡处,你收留我吧?”
“呸……找燕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