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造出法牌,方堃对自己改制法器是极有信心的,概因他拥有‘破邪’;
破邪实在太牛叉了,说白点,它有点石成金的意思,化腐朽为神奇,没破邪就没自己的今日。
破邪缘于萧芷,这缘份还联系着方堃和萧芷的前世和今生,这也是方堃必娶萧芷的一个原因。
眼下,围绕于自己身侧危机正在减少。
但方堃知道,随着自己的名声在圈内扩散,盯上自己的人或势力会越来越多。
别的不说,光只一个沈绪就令人头痛,这家伙近日神秘的不见踪迹。
可方堃绝不相信他会安份,此人就是一祸害,指不定在谋算谁呢,想叫他老实,除非他死了。
制些具备神奇法力的护身符,给自己关切的人佩戴,以提防不测,未雨绸缪嘛。
估摸着杨奇不甘心刘汉受辱一事,要对沈燕娘下手,怕她扛不过这一劫,方堃决定留下来替她解决这个事,他隐隐觉得,至迟今晚,杨奇必有所动。
现在方堃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这个沈燕娘,这个江湖女人对他的作用很大,其它不说,只是她能打进‘墨龙’内部的优势,就叫方堃动心了。
对沈燕娘如果只是威胁未必能获得她的忠心追随,鲁老大曾当她是情妇,又教了她家传绝技鸳鸯腿,但鲁老大之死她也脱不了关系,虽缘于沈绪的指令,但沈燕娘这个人似不看中‘情份’,又或是冷血,更可能是对世情淡陌,对任何人没有了信任。
这样一个人,想叫她归心就很难,威逼利诱为主,还得有大棒加甜枣。
只要控制其百分之八十就行了,让她知道自己强大到她绝对不能相抗,抗就是死的结果,也许才会约束住她,现在沈燕娘似对自己恭恭敬敬,若事涉她的生死存亡,她肯定先顾她自己的。
人性如此,倒也不能怪她,有些东西得慢慢改变,让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才会更死心塌地。
“燕娘……”
“小爷。”
“生死单挑的话,你觉得你应付得了杨奇吗?”
方堃很正色的问这个问题。
燕娘也隐藏的很深,不过方堃还是挺担忧这个情况,杨奇,绝不易应付,谁小觑他都要吃亏。
“小爷,我说实话吧,就算我靠暗箭,胜算也不大,杨奇深不可测,自从认识这个人,我就没看透过他,他没有一般男人的那些毛病,比如好色、贪婪、嚣张、寡义,等等,恰恰相反,他沉稳、睿智、谦逊、重义,有勇有谋,如非无奈,我不竖这样的冤家,单挑,我怕打不过他。”
燕娘今天袭击刘汉那个暗器,就是前次准备对付方堃的那器物,薄巧玲珑,贴护而藏。
不过幸好她没对方堃用,不然可能就凄惨了。
“燕娘,你要独镇一方,还有点欠缺,不是心计智慧不够,是防卫能力和击杀能力不够。”
方堃指出了沈燕娘的缺陷。
“小爷你功参造化,燕娘求指点,燕娘若有爷百分之一的威能,必镇一方。”
“我现在教你什么都不现实,先不说你有没有习的天赋,只是你的根骨年龄已不容你再习成绝艺了,何况紫霞山神虚道场的功法不适合女人,至于符术咒法,更非一日之功,若无基底,想也不用想的,不过……”
“呃,小爷有提升燕娘实力的法子吗?燕娘愿甘脑涂地以报。”
她又要跪下表态。
方堃先一把托住她臂肘,“别动不动就跪,我不习惯这个。”
燕娘趁机反抓着方堃手腕,媚态横溢的柔声道:“燕娘虽蒲柳之姿,又是残败之体,但精湛秘技尽在方寸之地,爷给个机会让燕娘施展一二,必不叫小爷爷你失望……”
“你不丑,艳比花娇,风情盛美,体态也妖娆,是个男人就想把你摁床上去,不过,我功法未成,暂不能破身,你还是保持精力应付该应付的人吧。”
“啊,燕娘是爷的人,自然以伺爷为第一要务嘛。”
“那倒不用,你不缺男人,我也不缺女人。”
“是。”
燕娘自荐枕席无果,也没见她有多尴尬,那种事对她来说如呼吸般的自然,她自己也说了,她所精湛的功夫都在方寸之所嘛。
这女人过去有过几多男人没人知道,现在又有几个更不好说,是不是给捅成了漏筛,也不是方堃要去关心的,他关心的是燕娘做事的能力,能把自己交代的事做好,她爱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