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名雅从卧室出来那一刻朔铭就打算张嘴打招呼的,当看到汤名雅什么没穿赶紧转过头,装作没看到躺下假寐。
朔铭做这些已经晚了,躺下的那一瞬间已经被汤名雅看到,一声尖叫之后两人不可避免的尴尬了。
朔铭装睡已经不可能,只能闭着眼转个身:“汤镇长,这是个误会。你怎么……这么穿……”
汤名雅也是睡昏头了,一扭头跳进卧室里。寂静了好一会,汤名雅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都没喝醉,不至于断篇。可自己明明是睡在沙发上的,怎么就到床上了?而且自己的衣服……不会是朔铭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脱了吧。
想到自己一向有落睡的习惯,汤名雅差点掉泪,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就被人看光了,而且看了也白看,自己可是主动送上门的。
对了,衣服呢?汤名雅看了眼床上,只有一件朔铭的外套,自己的衣服应该是丢在沙发上了。这么说昨天晚上汤名雅就是光溜的走进卧室,然后……然后什么的他就不记得了,可朔铭一定记得,要不为什么会去沙发睡。
后悔药没得吃,汤名雅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对朔铭大声说:“朔哥,你把我衣服拿给我好吗?”
朔铭心里发毛,自己怎么早没想到衣服这一层,拿起沙发上的一身睡衣,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把衣服递进去:“汤镇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朔铭是为了避免尴尬,汤名雅说:“你等等,我送送你。”
汤名雅从卧室出来,把朔铭的外套顺手拿出来,脸红的像个烂桃子,尴尬的很。但他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朔哥,我还要上班,就不留你了,路上一定小心啊。”
朔铭也就顺坡下驴,点点头开门出去。
“你是谁?”门外传来疑惑的声音。
汤名雅探出头一看顿时觉得不妙,住在隔壁的档案室科员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朔铭。
朔铭现在就怕这种愣头青,如果是个老油条肯定会当做什么没看到。可恨的是科员真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两人。
汤名雅穿着睡衣,脸红扑扑的,不用想刚才肯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汤镇长,他是……”
“我一个朋友。”汤名雅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对朔铭说:“路上慢点。”随即关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这下完蛋了,镇办公室就那么几个人,肯定会风言风语的传开了。
朔铭讪讪一笑,径自下楼。身后的科员想要搭讪,看到朔铭比较冷淡哼了一声:“不过是把镇长睡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回到丰城,朔铭直接去了银行,向六汪镇转过去商业用地的钱这才去了工地。
中午朔铭接到白茹雪的电话,说隔壁店面的那个人又来闹事了,还打翻了几箱东西,态度极度嚣张。白茹雪差点哭了,怎么就遇到这种无赖。
朔铭琢磨一会,自己不能什么事都求庞宏达,时间长了是人都烦。
琢磨了大半天也没什么头绪,正巧范宇光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过来与他搭讪。朔铭就把心里烦躁的事告诉他,让他帮忙想个办法整治一下那个汉子。
“朔哥,这就要看你舍得花多少钱,又要办到什么效果了。”范宇光一听是这事,呵呵一笑。
朔铭眉毛一挑,范宇光话里有话啊,这朔铭他搞这种事非常在行,立即就有了想法,而且还不止一种。
朔铭问:“你有什么方法,都花多少钱说来听听。”
范宇光却没回答,而是问:“弟妹的电话给我,我问问情况。”
朔铭就把电话播出去,接通之后交给范宇光。范宇光详细的问了汉子的家庭情况与店里的情况。
小店刚开张,白茹雪也不知道汉子有什么背景,只知道他与老婆两口子开的那家店。
范宇光撂下电话对朔铭说:“我有个主意,不用花钱也能找人办,只是我需要请客吃饭。”
“那还不简单?请谁?”
“明山市我认识一个主管扫黄打非的副局长,我请他吃顿饭。”范宇光说:“请客的钱你得出。”
范宇光是个很讲究的人,感情归感情钱财归钱财,一向分得比较清,就是那种亲兄弟明算账的性格。
朔铭问怎么办。范宇光阴测测的笑着说:“我得找两个小姐,只要钱不要脸的那种。”
“那个副局长口味比较重?”朔铭问。
“不是给他,人家能看上这种女人?”范宇光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