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放开,刘晓婉躺倒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抬起来:“朔铭,来,揉腿按脚。”
朔铭也没说什么,之前答应过的,走过去抱起大长腿轻缓的揉着:“徐开明为什么会把太阳监理让你打理?”
“你猜?”刘晓婉媚笑着,轻轻捏着朔铭腰间的软肉,轻抚一般让人遐想。
“我是说认真的,他为什么会把太阳监理给你?”朔铭很严肃的问。
刘晓婉说:“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外面,他担心他死之后他的儿子没人管。”
朔铭奇怪:“就这么简单?就算他把太阳监理公司划到你名下也不能对你有什么束缚,想怎么做还不是你的事?”
“我觉得你智商不够用,最近顺风顺水惯了,等你遇到挫折的时候就你这脑袋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刘晓婉用手指点着朔铭的脑袋,嗤笑说:“徐开明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太阳文化是我管不假,利益也算是我的,但却有徐启月监管。如果徐启月有我虐待徐启星的什么证据,徐开明的任何财产我一分都得不到。”
“老奸巨猾。”朔铭忍不住赞叹,这些老江湖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对人性看得还是真透彻啊。刘晓婉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可如果把太阳监理公司送给她时间久了也会不舍得放弃吧。
朔铭呵呵笑着说:“就一个太阳监理公司就能让你答应?好像没这么简单吧?”
“这回倒是变聪明了。”刘晓婉说:“徐启月准备做两个试管婴儿,让徐开明这个老古董觉得后继有人,而徐启月也自然得到了最多的财产。最让徐开明担心的是徐启星,他知道一个太阳监理不可能打动我,他给了我上市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当然,这些股份也必须在徐启星去世之后才能算我个人的。”
朔铭抱紧怀里的大长腿,仰天长叹:“就让我抱紧富婆的这条大粗腿吧,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你的腿才粗呢。”刘晓婉嬉笑着蹬了朔铭一脚,神色黯然:“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徐启星虽然杀了,身体却比我都好,唉。”
“何必唉声叹气的呢。”朔铭找到刘晓婉脚上的一个节点,使劲摁了一下,刘晓婉痛呼出声。朔铭说:“其实这样也不错,等于没有婚姻的束缚,想要做什么又不缺钱,你的人生可不赖。”
刘晓婉冷哼一声:“是啊,便宜你了是吗?我不能离婚也永远不会让你负责,你是这个意思吗?”
朔铭讪讪一笑,只能说没有。如果扪心自问,朔铭不是完全没这么想。
朔铭尽心尽力的帮刘晓婉揉了全身,自然也少不了揩油,眼看时间不早了,朔铭从后面轻轻抱着刘晓婉说:“我去洗个澡。”
“嗯。”刘晓婉的声音几不可闻,朔铭一高兴,连蹦带跳的冲进卫生间。
简单的冲洗之后,朔铭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刘晓婉的身影。朔铭嘿嘿一笑:“小调皮,是不是在等我了?”
可当朔铭要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刘晓婉竟然把木门反锁了。
听到门锁的响动,刘晓婉咯咯笑着:“你还是回去睡吧,明天你还来给我揉脚,我奖励你可以在我这洗澡。”
朔铭差点把牙咬碎,真悔啊,如果不洗这个澡此时已经策马扬鞭了。
灰溜溜的从刘晓婉家出来,朔铭刚要开车离开这才想起之前与翁翠彤有约,光顾着撩拨刘晓婉这个少妇,差点把翁翠彤抛之脑后。不甘心的瞧了眼刘晓婉所在的窗口,已经没了灯光,转身去了翁翠彤那。
敲敲门,翁翠彤很快把门打开。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手里捏着一只高脚杯,见了朔铭妩媚的笑笑,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了。
朔铭换上鞋,转过身翁翠彤已经把一杯酒伸到朔铭面前:“陪我喝一杯吧。”
“看来要升官了,挺有雅兴。”朔铭开这玩笑,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虽然朔铭喝酒也有些年头了却对红酒一窍不通,什么哪一年的什么品牌的没有半点研究,只知道丰城当地产一种制造红酒的葡萄,赤霞珠。
“升官是值得庆贺的事吗?”翁翠彤苦笑一声:“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啊?”朔铭一愣,挠挠头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也没带什么礼物。”
翁翠彤拽住朔铭的衣领,轻轻一勾拉到身前,舔掉嘴角一滴朱红的酒液,妖娆之极的说:“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