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内所有显著的位置都贴了招领启示,网站也发布了,到现在也没有人认领。它极有可能要成为家里的常住人口了呢。”
“哦,它是……什么品种?”
“马尔济斯。”
“会长……很大只么?”
“不会。它是性格温顺型犬……不会像‘小家伙’一般,俨然就是拆迁队长。”
别墅的那只,要不是她宠着,以它捅的那些篓子,早被炖肉吃了。这也是他没直接把那只送来,而是让延东专门挑了只温顺可爱的小型犬的原因。
“我已经给它做过体检,也打了疫苗,洗了澡……”
很好。有的忙就好。
“哦,对了,现在完璧归赵。”她笑嘻嘻地双手呈过一张卡,眉飞色舞的样子。
“哦?”
“200加700万,妥妥的都在这里了。这里面的股票现在市值900万+。”
“好。不错。那下周一晚上还我。”
“为什么?万一下周一……”
“既然完璧归赵,那200万留在股票上没问题,700万还是给我转帐付现吧。毕竟,我付给酒吧的,是真金白银。你刚也说过,万一……”
雷慎晚收过便签,明艳艳地笑着,“也好。”碎碎个事儿,没准儿下周一还能再赚一把呢。
是晚,正在跟女朋友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霍教授又接到了夺命连环call,内容是下周一必须做停一支股票。
是下周一哪!今天才周五好不好!还有周末两天啥时候不能说啊!
可怜的霍教授,接完神秘电话便被赤果果的关在后花园中,喂了半晚上的蚊子。
而接下来的一周中,雷慎晚的情绪严然就是一抛物线。
周一,她就是一只闷闷不乐的折耳兔。
周二,她是一只在热锅上团团转的的小蚂蚁。
周三,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老虎。
周四,她是一只气馁的小公鸡。
周五……
晚饭后,恩卡蹲在她面前,仰起头,撒着欢儿的摇着尾巴,“姐姐,出去玩的时间了!”
雷慎晚此时俨然已变成一只垂头丧气的恩卡狗。她不但把许卓南给她的本金泥牛入海,就连她的生活费连带着明媚和童疏影的私房钱也一起拱手送人了。
莫名的烦燥。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事关尊严荣辱。
所以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就连明媚和童疏影,她都瞒着的,每天都还强装兴高采烈告诉她们收益情况。
“恩卡,怎么办呢?你爹地回来向我要钱怎么办?怎么办?”
恩卡歪着头,用一双湿碌碌无辜的眼神忘着她,摇着尾巴。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属于许卓南专有的铃声响起时,雷慎晚痛叫了一声。
“慎儿?”
“嗯?”
“怎么听着情绪不高?有什么事儿吗?”
啊,哦?有吗?雷慎晚瞬间精神一震,“……刚刚睡醒。”说完后才发现,现在晚上八点钟,她睡哪门子的觉。
“哦。是这样,姨父的生日快到了。你看着帮忙备份礼物。也不用太有压力,大不了回头我也写一支票给他……”
支票,雷慎晚脑中警瞬间警铃大作。
怎么办?他要写支票的话,是不是就会问到那支股票?
一定会吧。他一个教书念经的教授,能有几个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