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了,像是一不留神就会被撑坏。
“没事的……”艾西勾住他的手腕,“进来……你进来……”
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想。
而且,莫尔看着也很难受的样子,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性器缓缓往里顶,穴口被撑得发白,为了容纳肉柱,阴阜大大张开着。艾西压抑地抽气,不让自己显得太痛苦。
里面还是一样的湿而软,进去其实并不难。窄短的甬道很快被顶到尽头,再往前就是脆弱的子宫。许久未经历过情事的小穴久违地被填满,每一寸褶皱都被摊开碾平,即使如此,性器仍有一截暴露在外、不能进入其中。
艾西收紧小腹,身体内最娇嫩的肌肤竭力吸吮柱身,叫人很想把她就这么贯穿。
这具身体比世上的任何名酒都要来得馥郁醉人。
性器在里面勃勃跳动,然而只能尽量轻缓地动作。
阴茎缓慢地进出,轻柔地研磨敏感点,每时每刻的感知都被异常放大。
交合处早已是潮湿一片。
其实也不是很疼——被插着插着,艾西想,甚至还有点痒,像羽毛在里面轻轻地挠。
她如实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莫尔,虽然因为醉酒,有些口齿不清和词不达意。
莫尔吻了吻她的额头,肉刃却猛地顶进更深处,艾西来不及呜咽,性器就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撞击密集得有如鼓点。人就像暴风雨里的独木舟,一下就被吹翻入海。
这已经是他尽力忍耐后的结果了。
无论是作为骑士,亦或是作为神官,禁欲都是必修课。
控制欲望,忍受痛苦,掌握力量。
他一直做得很好。然而这世上仍有比痛苦更难忍耐的事物,有比权与利更难克制的欲望。
少女窄窄的甬道费力地将他容纳,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的,是个万分依赖的姿势。这是久违的奖赏。
艾西双腿大大张开,被肏得晕头转向。眼前的景象全部旋转扭曲,又重新组合在一起。
在无边的眩晕中,唯有小穴的触感最分明且清晰。
虽然身体被撞击得摇摇晃晃,但很舒服,像整个人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比那还要舒服。
“……唔……哈……不要顶了……好奇怪……”
意识在云端起起伏伏,每次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到,就像突然被抛上了天空。然后,在某个时刻,她就眼前发白地被送上最高最高的地方。
“舌头伸出来,艾西。”
于是她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然后鼻尖和嘴全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莫尔一边吻着她,一边在潮吹的小穴里轻缓地抽插,按着她的花蒂,将高潮的快乐拉得更加漫长。
许久后他终于松开了艾西的双唇,少女晕乎乎地看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她说:“……酒还没喝完。”
她仍惦记着那瓶酒。
莫尔拿过酒瓶,倾斜瓶身,将昂贵的名酒倒在她的身上。
从下巴到小腹,琥珀色的酒液倒满少女雪白的胴体,直到瓶中的酒一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