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兄弟别太担心,令郎只是气血亏损,昏去罢了。补一补就好了。”
苏河手抚白须,向一旁的沈清书说道。
“药我已经开了。只需要像我吩咐的那样,依次煮开给令郎喝下,再稍加调养即可。”
未了,苏河又道:
“不过,令老叟感到蹊跷的是,令郎如此年纪,怎么会亏了精血?”
“更何况,他身上一点伤势都没。。。”
说罢,苏河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沈小豆。
此时的沈小豆已醒了过来。
他脸色有些苍白,眼窝稍有凹陷。
对于昨夜的所作所为,沈小豆没有丝毫的记忆。
在他脑海中,最后一丝记忆,是睡前和父亲母亲说的晚安。
沈清书叹了口气。
对此,他心中也颇有疑虑。
“我也很疑惑这件事。。。想来昨夜好似做梦一般。”
沈清书心疼地看了病床上的沈小豆一眼,接着道:
“但只要他能好起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苏河走到沈清书身旁,安抚道:
“令郎失些气血昏迷过去,不算什么大病。只要稍加调养,也不会落下病根,也不会为以后留下亏损。”
说罢,苏河又道:
“说来也是有缘。我给令郎开的药,其中不少都是沈锐所采摘的。”
“这些药,本是稀缺少有的。我店里原先都没了,若不是这沈锐所采摘送来,别说令郎,那县里好几户人家,老叟可能都要无计可施了。”
“说到沈锐,我记得他是你侄子吧?这孩子真不错。”
沈清书听到苏河夸赞自已的侄子沈锐,心间虽有些开心,但脸上却还是笑不起来。
他只得强强撑起半点笑意,道:
“沈锐的确是我侄儿。”
“我这侄儿确实很好,倒是谢谢苏兄如此看得起我这侄儿了。”
沈清书与悬壶堂掌柜交流间,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只见王小燕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肉汤,从外走来。
在她身后,还有沈锐以及秀娘和莺莺。
苏河看到沈锐,沈锐也看到了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