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彪带着三十个人,急吼吼的往鸡冠子山跑,找到王旭他们走过的痕迹以后,咬牙切齿的沿路跑,后头三十个大头兵哼哧哈赤的跟着,啥也不敢问,全都闷头爬山。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孙一彪本来就是人如其名,出了名的彪悍,脾气是几个副将里头最暴躁的,骂人骂了一路了,这会儿爬山爬的都气喘吁吁的了,还在问候王旭的祖宗十八代。
可怜那些个大头兵真的是,极其崩溃!
本来山路就不好走,又积雪成堆的,一脚踩下去鬼知道陷下去多深,全程都是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的跑。
一边要赶路,还要一边受孙一彪的荼毒,漫山遍野都是孙一彪火气十足的骂娘声,虽然不是骂他们,可是只有他们听得见啊!
刺耳极了,听的人脑瓜子嗡嗡的疼,又没人敢让他闭嘴,真是苦不堪言。
彪彪的火气有多大,只有跟在屁股后头的三十个大头兵能感受的到,搞事情的正主是一概不知。
赶路赶了半个时辰的时候,拖在后头的三个蛮人就醒了,一个个是鼻青脸肿嘴角带血的,身上好不容易搞到的麻布衣裳都摩擦成破布条子了。
三个人一看对方的惨样儿,连骂人都来不及,就被拖的东撞石头西磕树,才发现自己是被拖在马屁股后边。
那马还是他们自己的!
养了多少年的马,居然那么听别人的话,乖乖在后头拖着他们跑,这如何让人受得了!
三个人一边被磕的龇牙咧嘴,一边破口大骂,结果前面的男子和两个小孩啥也不说,转头就脱了袜子塞他们嘴里,把他们提溜起来让他们跟着马跑。。。。。。
他们上身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压根没办法反抗,只能被惯性带着跑,不跑就会被带倒,然后在雪地里拖着,堵了嘴连骂人都做不到。
悔恨的泪水划过脸庞,在脏污的脸上冲刷出两条异常干净的线来。
他们为什么要醒过来?!
还不如昏死过去的好!
好歹不知道疼,不用切身的感受这该死的耻辱!
没人管他们怎么想,苏妙棋一心只想赶紧回去,眼见着天都快黑了,他们必须得在天黑前下山,不然就得跟着王旭在山上挨冻。
内心只感叹麻醉剂药效够猛,一路上这么遭罪,这群人都近一个小时才醒过来,啧啧啧,估计捅两刀都只会在昏迷中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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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将~,苏。。。。。。少爷~”
“苏。。。。。。小姐~”
“狗日的王旭,没让狼叼走你就吭一声啊!”
。。。。。。
走出深山得时候,隐约传来嘈杂的叫喊声,苏妙棋支起耳朵仔细听,笑着说:“九日哥,好像有人在骂你欸。”
王旭脸都黑了,叽里呱啦听见的全是孙一彪骂他的声音,还越来越近,皱着眉朝前头的空气嚷嚷:“我们在这儿!”m。
“别吵!”孙一彪一抬手,侧着耳朵问旁边的人,“是不是有人说话?你们听见没?”
那大头兵喊了一路,嗓子都哑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听见了,好像是王副将。。。。。。”
这人话还没说完,孙一彪欻一下就窜了出去,眨眼就没影儿了,后边的大头兵愣了愣,呼啦全跟着跑。
等他们找到人的时候就看见孙一彪各种哎呀呀,哎呀呀,一张老脸笑成了十八个褶子的黑面包子,和上山之前说要抽死王副将的人判若两人。
“哎呀哎呀。”孙一彪摸着一头通体全黑的马匹,赞叹道:“这马好,比我那匹马壮多了,一看就是日行八百的良驹,啧,跟老子一样,威风凛凛的,一看就是为我而生的坐骑啊!”说着还朝王旭挤眉弄眼的。
结果王旭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没接话,他可还记得刚刚孙一彪跑到跟前是一顿的口吐芬芳,一句都不带重复的问候他祖宗!
这会儿想要马了?
哼~
没门儿!窗户都没有!
不过彪彪看上的马是苏妙棋兄妹俩搞来的,他没有决定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