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宁爽快道:“我给你洗。”
“赌就赌,你打开。”
陆九安凑到鞋盒跟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鞋盒。
谢蕴宁打开鞋盒的盖子后,陆九安被鞋盒里面塞进满满当当的东西给震惊了。
“九安,你输了。”
谢蕴宁依次将鞋盒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
手表盒里,是一块梅花牌的女士手表。
一件薄薄的女士羊毛衫包着一个锦盒,谢蕴宁小心翼翼地取下锦盒,递到陆九安的手中。
“九安,打开看看。”
陆九安打开锦盒一看,里面是一只绿得十分纯粹的翡翠手镯。
“这……”
陆九安在看见这只似曾相识的翡翠手镯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蕴宁,满是诧异地问道:“这手镯?”
“是我外婆传给我母亲,现在我母亲又传给了你。”
陆九安头脑发懵的坐到椅子上,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办法告诉谢蕴宁。
前世,这只手镯是谢蕴宁留给她的遗物,她走投无路时,也曾想要当这只手镯卖掉,好几次都走到当铺门口了,还是狠不下心。
前世的她觉得谢蕴宁留给她的东西原本就少,要是再卖掉这只手镯,她与谢蕴宁之间的羁绊就会越来越少。
“九安,来我给你戴上。”
谢蕴宁从锦盒里拿出翡翠手镯,欲要给陆九安戴上。
陆九安却是摇了摇头,温声道:“放在锦盒里,我不戴。”
“九安,老话说,玉养人……”
对于谢蕴宁来说,这只翡翠手镯仅仅是一个装饰品,只有戴在陆九安的手腕上,才能体现出手镯的价值。
陆九安前世一开始的确是不知道翡翠手镯的价值,做什么都戴在手腕上,把它当成了一件实用器具。
要不是后来遇到一个懂行的行家,她又怎么会知道这只手镯的真正价值。
“别,要是磕了碰了,我得心疼死。”
谢蕴宁无奈只好将翡翠手镯放回锦盒。
陆九安拿着锦盒进了屋,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找不到一个合适存翡翠手镯的位置。
“谢蕴宁,你说我们把它放在哪里安全?”
“戴你手上,最安全。”
陆九安横了一眼谢蕴宁,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前世,前世陆家村的那些人渣逼着她嫁人时,她为了逃跑,可真是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穿戴上了。
后来,陆九安也就养成把值钱的东西揣在身上的习惯。
“我不管了,你找个地方放好。”
陆九安将锦盒塞到谢蕴宁的手里,她转身又去看着梅花牌女士手表。
“谢蕴宁,这表带有点大,你给我调调啊。”
“我现在就拿到单位去给你调。”
谢蕴宁随手将手表揣到兜里,将鞋盒里的东西放到陆九安的手里。
陆九安看着这沉甸甸的一盒子东西,不禁为之前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汗颜。